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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沉默过后,在乐洋的注视中,他接着讲诉:“那些玷辱我的人啊,我痛恨他们,却想和他们做同样的事。”
乐离忧松开了乐洋,退后了一步:“我也是恶人,和他们没有分别。”
“离忧……”乐洋朝他走近了一步。
乐离忧摇头,他说:“我想伤害你啊,想将他们对我做的一切由我一人加诸你身……也许比那更甚。”
乐洋顿住,愣愣地看了他许久。
乐洋不会想到乐离忧具体想做什么,但他却能在脑中描绘大概的画面——有些记忆即便尘封,对人的影响却能贯穿一生。
悲悯不能建立在一无所知之上,乐洋知晓那痛苦。他不能知道自己会被如何对待,不清楚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之时,自己是否能承受,但他还是伸手拽起乐离忧的袖子,道:“只是想而已,不是没有做嘛……”
思想不会对他人造成伤害,将欲望压抑的自己反而要承受痛苦。
“会因为没有付诸行动的想法而自我憎恶是离忧的温柔——你和你恨的人一点也不一样。”乐洋贴近他,抬头,一双鹿儿般的大眼显得楚楚可怜,“现在呢,离忧舍得伤害我吗?”
“我……”乐离忧心底“咯噔”了一下,按下躁动的血气,将实话陈述,“我会温柔地做。”
乐洋闻言红了脸。
温柔地做的话……会和房事有区别吗?
乐洋低下头,无意间将手中衣袖拽得更紧,道:“说过了,等我及冠。”
到那时候,我大概就很喜欢你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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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064
乐洋幼时还是乞丐的时候,留宿的土地庙里有一名少见的女性乞丐。她很年轻,比乐洋见过的所有女乞丐都要年轻得多。
乐洋问过她的名字,但她的性格孤僻,好像不太乐意被人知道名字,于是他叫她姐姐。
姐姐偶尔也会主动和乐洋说话,但说的话总是很少。姐姐会默默地给他缝破了的衣服,时不时还会分些吃的给他。乐洋会分一半给爷爷,但爷爷总是尝都不尝就用手势告诉乐洋他不爱吃。
乐洋觉得很奇怪,张开双臂同爷爷强调:“很好吃哦爷爷,超——好吃的!”
爷爷捶了捶后背,又指了指舌头,皱着眉头摆了摆手,大意是说自己老了,不爱吃这些东西了。
小乐洋觉得遗憾,故作老成叹了口气,但在爷爷把手上的那块饴糖放到他面前时,他下意识便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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