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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塔前正在进行喷火表扬,长长的火焰几乎从头顶上呼啸而过,耳边响起人们阵阵喝彩惊呼声,仿佛置身在一个瑰丽的世界一样,就连路随星也看花了眼……
“哥,你不会真的是伤了脑袋吧?怎么老是走着走着魂儿就没了呢?”
路正心忧虑地凑过来,摸了摸路随星的额头,“我看还是听爹的,找个大夫上门来看看,怎么说着皇都的大夫也比咱们江城的好。”
毕竟皇都的大夫是镀了一层金的,贼贵。
伤了脑袋?
隐藏在暗处的眼睛闪过一丝光,路通墨静静立在一旁。一路走来,他可算是看清楚了,他这五弟、六弟和九弟性格各异,关系融洽,但就是因为这样才奇怪……若真是路随星伤了脑袋,忘了一些事儿,倒也不奇怪了。
路通墨站出来说,“伤了脑袋可是大事儿,要是有后遗症那可不堪设想。”
路正心和路正学小脸皆是一白,就听路通墨继续说,“皇都里的沈余涛先生十分有名气,他的父亲以前是御医首,他一身技艺皆来自于其父亲,要是有需要,我也可以帮忙联系。”
“哥……”
被两小拉着的路随星嗤笑一声,“我要是真有事,还能站在这儿?”
抬抬下巴,“行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的。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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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月花楼,果真如同路通墨所说的那样,“文人之气盛行”。
堂屋里一张张黄花梨木制作的成套桌椅按着大厅方向顺势围了一个圈,圈里是迷蒙的轻纱酒池,更里面的圆台上似乎有姑娘舞蹈弹奏,隐隐约约的琴声奏响,鼓声急促。
文人们倚坐在矮凳上,手上提着笔,桌前摆着长卷,闭着眼沉浸在这气氛中,有的偶然诗兴大发,高声吟唱,引来其余文人当堂喝彩,更有姑娘送上珍馐美食。
“哎!二弟,你不觉得这样太傻了吗?”
路随星朝旁一偏,实话实说。
路正心鼓了鼓脸颊,没反驳,确实很傻,和他想的不一样。
旁边的路通墨听了,轻笑着解释,“五弟,话可不是这么说,不管是写文还是作诗讲究的是一个气氛,清月花楼是文人们常来之地。在这里,可以交到许多志同道合的好友,也不失为一乐趣。六弟以前在学院呆得过久不知道,也许多感受感受就喜欢上这种氛围了呢!”
路通墨直接叫来清月花楼的小厮,叫人带着路正心下场玩玩,“既然来了皇都,六弟也应当多融入进去,交点朋友,以后做了官,也有照应。”
路正心略有些手足无措,路随星见路正心还是有些跃跃欲试的样子,晒笑了一声,“去吧。六弟,要是喜欢上了和哥说,明日又带你来玩儿。”
“二哥,你要不要也下去玩玩?今日的费用我都包了,不用担心钱不够。”
路通墨嘴角抽了抽,面对这个笑吟吟的少年,他有时候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好像所有的诱导都打在棉花上,偏偏他知道这少年牙尖嘴利得很,就像他方才抓住弯弯露出的缺口转而攻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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