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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你问他。
伏黑惠不明所以,为什么这会管不了宿傩?仔细想想,这人在学校大摇大摆这么多天,好像真的没有人过来管过,这到底是为什么?
于是他看向了宿傩。
后者则清了清音,满不在乎道:校董是我手下。
作者有话要说: 三天可以做很多事情,指生孩子(bushi
☆、我,猛1
伏黑惠以前不知,原来富豪竟在他身边那么种种无厘头的恶作剧也可以解释清楚了,毕竟有钱人本身就有些怪毛病,像宿傩这种,纯属恶趣味,以整蛊他人为乐。
一番谈话进行到结尾,也没聊出什么花来。
首先宿傩不是真的受伤,其次是他已经违反了校规却没人管得。
伏黑惠认为,根本没有值得聊的必要。
临近九点的时候,开学典礼才结束了。
学生会成员得留下来打扫礼堂。
宿傩明明不是,却也赖着不走,还跟屁虫一般跟在伏黑惠后面,帮他做东做西。绷带也不拆,就这么一直顶着,看起来可怜了些,特别是劳动的时候。
有些人看不过去,来劝了声,宿傩置之不理,仿佛没听到一样,还是伏黑惠替他回答了,他没事。
缠得这么密集的绷带,却一点也不像个没事人,那人蹙着眉头,继续劝说。伏黑惠面无表情,嘴里念来念去也还是那句话,而且劝说的主角还持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那人见状,只好收声,干脆做自己的事情。
好不容易解散了,两人从小礼堂离开,又各自撑伞向教学楼走去。
伏黑惠见他还是顶着一脸绷带,不禁蹙了蹙眉,怎么不拆开?
宿傩淡淡啊了一声:就等你说这句话。
伏黑惠觉得莫名其妙,为什么拆开绷带还要等他说,他又不是医生。再说了,为什么这种事情就会这么听话?平时让他闭嘴和滚远点的又那么喜欢反着来?
把绷带拆开之后,宿傩微微仰脸,大口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
被蒙脸的时候,虽然鼻子那边刻意留了长长的缝,但呼吸起来还是不顺畅,还会觉得有些闷。这下全部解脱,简直轻松又舒畅。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调整好呼吸后,宿傩又出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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