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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悄悄退出来,把阳台留给鸡毛独自消化。
兜里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鸡毛觉得心头烦躁,在栏杆上捻灭烟头扔进垃圾桶。
把手机彻底关机。
邹白躺在床上看地图,梁安进来,他连忙问道:“好点没?”
梁安摇摇头,见他穿拖鞋要出去,制止道:“你别去了,让他静静,我看他们这矛盾不是今天才有的,我们劝不了。”
“你说的对”
邹白脱鞋上床,继续看地图,他今天穿了个白色小背心,有点透,看过去,正好能看见嫣红两点,他喉头一动,扑上去。
拉灯。
☆、045
次日早上,邹白感觉浑身酸痛,迈开腿就一阵痛感至下而上。
他后悔不已,冲动是魔鬼。
昨晚,他用手帮梁安弄了三次,当然,梁安也帮他手了几次,但总而言之,最受罪的还是后面。
梁安倒是一大早神清气爽的出门了,邹白
醒过来的时候他正好回来。
敲门:“出来吧,粉条要泡烂了。”
邹白一瘸一拐地出来,小心翼翼地坐下,端起粉条后“呼噜”开吃,他实在饿很了,昨天从警察局到现在什么也没吃,加上昨天一整夜的剧烈运动,早就饥肠辘辘了。
想起鸡毛,他问:“鸡毛吃了没?”
梁安叼着半个肉包:“出门了,早上接到电话急匆匆的,我问他,他也没说。”
邹白一手拿着筷子吃粉,一手给鸡毛打电话,但一直没接通,想了一下,手指划到另一个一个名字上。
接电话的是个女人:“您好,您找阮柏吗?他现在不在,我们这里是中心医院……”
看来鸡毛急匆匆就是为这事。
“怎么说”
邹白在心里悄悄骂鸡毛沉不住气:“没什么,阮柏今早赶飞机的路上出了车祸,鸡毛赶过去了。”
毕竟在一起住了好几天,梁安问:“没出事吧?”
“毛都没伤一根”,邹白恨铁不成钢地道,虽然嘴上这么说,听见没出什么大事,他还是有些庆幸。
因为鸡毛不在,所以店没人开门,邹白本来打算自己去的,毕竟不能刚开业就关门。但梁安说他今天身体不方便,还是陪他去得好,他心里悄悄吐槽:
你不是公狗腰,你是机械腰,上点油还不带停的。
接近中午一点的时候,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
邹白正蹲着清理收银台,一大片阴影瞬间罩在头顶。
他抬头:“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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