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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姐气愤道:“你刚出来还不知道呢,这李有义真不是东西,之前这里每年都死这么些人,原来都是他干的,警察说他今天早上突然自招了,警察还不相信,后来一查全合上了,现在警察正在山上挖尸体。”
梁安心里一算,一个小时,那个时候正好是洞穴崩塌的时候。
邹白洗完澡下楼,一头湿发黏在额头上,白皙的脸庞衬得越发清秀。
一阵清新的柠檬香传来,梁安不自在地移开眼,脸上有点发热。
邹白一边用毛巾擦头发,一边问:“他怎么被警察盯上的?”
刚刚宴席还没来得及开,菜也刚上,于是春姐招呼他们先吃饭,然后道:“你记得住在我们这儿的那个胡波吗?就你们俩失踪的那个晚上,他也失踪了,我第二天早上回来开店,这人满脑袋血从山上跑下来,吓死我了。”
“然后呢?”
春姐拍拍胸脯,看来那个场景的冲击力很大,她喝了两口果粒橙:“我就帮他报警了,他告诉我说他是被人打的,我还纳闷呢,多大仇多大怨,把人脑袋敲成这样。”
邹白想起那天晚上听见的闷哼声,原来是胡波被人从后面袭击了,他好奇道:“那他怎么能确定是李有义打的他呢?天色这么晚。”
“警察也问了,他说当时他用刀在歹徒身上划了这么大个口子”,春姐用手比划一下,“警察就去村里找,这不就找出来了,啧啧啧,但是没想到,他还杀人呢。”
天网恢恢,但正义来得有点晚。
事情解决后,邹白也打算离开了。第二天一大早,在楼上简单收拾了一下,然后下楼跟大家告别。
小野和春姐留他再住几天,邹白笑着说下次有时间一定过来。
“我送你”
梁安叼着一个包子出门了,引擎声很快响起。
接过春姐装的一大包特产,邹白又寒暄了几句才出门。
梁安正伸着脑袋吐烟圈,看他过来,拉开后门:“放后面,去坐副驾驶吧”,末了又接了一句,“山区坐车,坐前面安全一点。”
气氛一路沉寂,不知道为什么,之前在洞里经历了这么多,现在突然安静下来,两个人反而没话说了。
“呵呵,你烟瘾挺大嘛?”邹白没话找话。
“一般”,梁安按灭烟头,“怎么,不喜欢烟味?”
邹白摇头:“没事,我偶尔也抽”
梁安从车里拿出一盒开封的木糖醇,往嘴里丢了两粒:“准备回家?还是去哪里?”
邹白也嚼了一粒:“可能吧。”
“去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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