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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哥哥最强。”白历说,“回来拿了第四朵金色卡丽,借我玩两天。”
“之前的就放在我衣柜上面,”陆召老实道,“你想玩自己可以拿。”
白历忍了又忍,才没跟陆召说他这样很破坏气氛。
而且他还是头一回知道陆召的前三朵金色卡丽直接就搁在衣柜上,就连白老爷子都知道找个架子放勋章。
大概对陆少将来说,功勋已经是昨天的事情,人永远不能止步在昨天。
“我以为,”陆召用拇指蹭着白历的手背,他已经学会了怎么正确地看白历手上的红印,不再是当时用力捏出个红痕来的笨拙,“你会挺失望。”
“有点儿遗憾,”白历感叹,“你将错过我今年最装逼的时刻。”
陆召忍不住笑。
“呜呜,你得……”白历装模作样地正准备哼唧两声博取同情,陆召的手就伸过来,把他脑袋搂到脖颈。
“哄哄历历。”陆召抓了两把白历柔软乱翘的头发,“是吧。”
流程走惯了,陆少将轻车熟路。
“我发现你这个人有点不对劲,”白历啧了一声,“我现在严重怀疑你利用了我利用你同情心这点,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陆召捋明白意思之后没有回答,只是笑的不行。
搭在白历后脖上的手无意识地蹭了蹭,碾着几根发丝一道摩擦皮肤。
白历张嘴隔着衣服咬了一口陆召的肩膀,又顺着一路咬上侧颈,拉着他的衣领迫使陆召低下头,紧接着又是一口咬在腺体旁。
若近若离的距离跟直接咬上去的感觉不同,带来隐秘的悸动和干渴,陆召被迫伏低身体趴在沙发靠背上,白历信息素的气味对他来说太过熟悉,无需标记也下意识会有所回应。
“淡了。”白历的舌尖擦过陆召腺体上已经浅到几乎看不见的齿痕,感觉到陆召身体的轻微颤抖和呼吸的凌乱,更恶劣地用牙齿轻轻刮了刮散发着青草味儿的地方,“我能补一个吗。”
这种明知故问的狡猾是白历性格恶劣的地方,陆召清楚,也一向都满足白历这种有点儿温柔的狡诈,他感觉自己被吊在半空,腺体在白历触碰的瞬间就已经滚烫,从已感到干渴的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声音:“咬它。”
傍晚的橘色拢进落地窗,夜晚即将到来。
这将是一个温柔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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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还有什么消息能盖过今天的所有八卦新闻,那应该就是快晚饭时被曝出的分赛区1区后台丑闻。
从去年年底开始,帝国公民好像就没有太多时间浪费在娱乐新闻上。和那些今天恋爱明天结婚或者昨天结婚明天出轨的八卦比起来,摆在眼前更能让人动怒的新闻往往让他们意识到帝国此刻并不是晴空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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