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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历叹气。
这对白樱来说可能已经很不容易了,将唐家的事情透漏给白历,已经是她这几年做过最出格的事。她根本无法整理出重点,只知道要他小心。
“她还提到唐骁,”陆召又说,“说他可能在做不好的事,她不太清楚,只知道他总是和林胜、第一继承人联系,频繁出入会所之类的地方,找人抹黑你和你的研究所。”
这其实没什么大用,但唐骁一向喜欢看白家被人议论。
“唐骁的事儿我找人查,”白历道,“但那个什么机器,可能还是得问白樱。”
这种事关剧情的细节,白历估计是没人能查到的。
提到白樱,白历的心情不大好。
陆召觉察到他的变化,握了握白历的手。
“我没想到她会说这么多,”白历说,“可能因为面对的不是我,她能放松点。”
他和白樱永远都不可能像正常的母子,也很难成为正常的亲人。
白樱带给他的是无法抹平的伤害,他带给白樱的是会延续一生的愧疚和自我厌恶。
“她说怕你受唐氏的影响,她就是觉得事情不对,但说不好哪不对。”陆召难得话多一些,语气硬邦邦地转述,“她说也可能是自己憋久了,这些话不知道该跟谁说。”
白历没吭声。
陆召隔了一会儿,才犹豫着开口:“我觉得……”他话说到一半又停下。
“说,”白历侧头看他,“咱俩有话都是直说的,少将哥哥。”
“嗯,”陆召沉思片刻,“我觉得她精神状况不是很好。”
白樱今天全程都显得有些紧张兮兮,除了看比赛的时候外,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陆召没见过这种情况,但他直觉不是什么好事。
白历停了很久,才“哦”了一声。
“我是不是,”陆召顿了顿,“不该跟你说。”
“没,”白历摇摇头,吐出一口浊气,“我做不了什么,她是成年人,得自己对自己负责。”
这话白历已经能毫无心理压力的说出来了。
他不是万能的,也的确不够坚韧,实在是负担不起更多的压力。
他要活得自私一点。
“嗯。”陆召捏了捏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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