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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召点点头:“走吗?”
周围几个记者的目光在陆召跟白历身上来回打转,好赖是把那点儿八卦心塞回了肚子,赶在白历回答之前又开口:“白先生,简单谈两句也行。”
陆召看了说话的人一眼,转头又看白历。从上回司懂提起过采访的事儿之后,陆召就知道白历不大乐意接受这种事儿。他下意识拉住白历的手,低声又问了一遍:“走吗?”
声音不大,但白历知道,他只要点个头,陆召就会拨开人群,拉他走出这里。
有时候白历觉得,陆召因为太想帮他做点什么,以至于只要白历开口,他就能竭尽所能去做。
白历被一种无形的感情填满,太阳穴突突的疼痛停止,他吐出一口气。
“以后有时间再谈,”白历第一次语气平静的面对记者,他笑了笑,“今天我爱人来接我。”
他说完,感觉到握着自己的那只手紧了紧。
白历看向陆召,陆召微微抿着嘴唇,看不出什么额外的表情。
只有一双眼,看着白历时眼底好像浮动着光。
“走,”白历回握住陆召的手,带着他向外走,“我快饿死了。”
陆召只觉得那只握着他的手很热,温度顺着手一路向上蔓延。
这温度烫至喉头,让他的嘴唇几次张合,都没说出半个字来。
一直到走出主赛场,坐上停在门口的悬浮车,白历才听见陆召喊了一声:“白历。”
白历带上副驾的车门,回过头时陆召的吻刚好落了下来。
温热的,还有一点点颤抖的嘴唇。
白历的心脏被这一点点抖动搞得一片柔软,他极少在接吻时感受到陆召的颤抖,但他隐约知道这颤抖的原因。
不是有点儿滑稽的“好兄弟”,也不是正儿八经的“伴侣”。
是“爱人”。
先踏出第一步的是陆召,先一往无前挑破关系的是陆召,先带着一方走出阴霾的也是陆召。
但先说出“爱”字的是白历。
“狂热粉,”白历侧坐在副驾上,看着陆召的眼睛,“你这样很不狂热粉。”
陆召也看着他。
“手。”白历笑着说,“我教你怎么当个狂热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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