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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白历按在腿上的手没挣扎,陆召可能是愣住了,保持着前倾身体的姿势,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刚才陆召那一下轻按太突然,带起一片酥麻,白历只觉得陆召的手的温度让他无比舒服,他的这条腿少有人碰,除了医生和按摩时的助理,陆召是第一个。
也是白历想也没想就按着不让松的第一个。
白历的耳尖缓慢地红了起来,手上的劲儿倒是一点儿没小,的嘴唇微微动了动。
陆召听见白历小声说:“少将哥哥,腿不舒服,帮历历揉揉?”
研究员们忙忙碌碌,没人知道这个角落里有人的心脏加速跳动。
陆召的指尖划过白历腿上的伤疤,白历因为他的触碰轻轻颤抖。
白历允许陆召碰他的伤疤,抚摸这丑陋的痕迹。
心跳如雷。
第28章
等司徒把手头的工作丢给其他研究员,才想起来自己的好兄弟今天突破了在仓记录,腿部压力不小,得需要慰问慰问。
人还没走到沙发跟前,就发现那个平时负责给白历按摩的助理正躲在一个小角落探头探脑。
司徒喊他:“哎,哎,贼头巴脑的,干嘛呢?”
那小助理竖起一根手指贴嘴唇上:“嘘!”朝沙发的方向扬扬下巴,“小点儿声!”
顺着看过去,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沙发上斜坐着的白历,和前倾身体替他按腿的陆召。
“我靠。”司徒揉揉眼。
“瞧见没,”小助理压低声音,“多看两眼,让别人的爱情滋润滋润您单身多年的干涸心房。”
要搁平时,你把爱情跟白历连一块儿,司徒还以为你在讲冷笑话。
别人不知道白历他还不知道?司徒认识白历多少年,白历就清心寡欲了多少年。
军学院那会儿有人对着异性的带色杂志那啥,有人对着同性的带色电影那啥,只有白历,所有人都以为他可能只能对着机甲那啥。
这孙子结婚前几天还跟研究所打拟战呢,丝毫没有新婚该有的激动跟紧张,这么多年司徒就没见过他跟谁有过意思。
老军师一边担心孩子发育可能不完整,一边又为有人跟自己一块儿扛起单身贵族的大旗而欣慰,欣慰着欣慰着一块儿扛旗的好兄弟就结婚了。
好兄弟这会儿正伸开了腿,任由帝国近几十年来最年轻的少将给自己揉腿,垂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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