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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这样。”白历立马抬手比了个V,还冲着司徒眨巴眨巴眼。
司徒:“……”喝水噎住。
白历很纳闷:“然后他就不拍了,还问我是不是瞧不起他。”
“那他挺委婉,”司徒很诚恳,“我不一样,我就直接问你是不是有病?”
白历:“……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好兄弟人事儿一点不干。
挤兑归挤兑,司徒还是挺关心自己这位好兄弟老板。他一进研究室就跟耗子钻进洞里一样,两耳不闻窗外事,对白历的遭遇也是一头雾水,问道:“怎么又开始这种事儿了,你这才太平几年?”
从白历出生开始,他的身份就相当微妙。因为白老爷子和唐家各自的态度,白历就跟彻底和亲生父母划清界限差不多,没有爸妈,只有爷爷,打一落地就是白家要继承家业的少爷,每次参加一些贵族宴会都有不少人偷瞧。
等白历成年,长相和实力都是一等一,相比之下唐家再生的那个alpha弟弟就显得略有些平庸,明面儿上没人提,但私底下都拿两人比较。这茬也算是贵族圈的家族八卦,时不时就得被媒体说道说道,帝国国民也都喜欢听这种新闻,很有点儿过不了贵族生活就找找贵族丑闻的意思。
而白历这人做人又忒不知收敛,你让他低调做人,无异于往疯狗脖上套狗绳。早些年他很是风光了一段时间,在军界混的风生水起,在前线战绩优异,实力配上家世,这孙子很是嚣张,把那些狗仔和小报记者骂的狗血淋头,气的人家可劲儿挖白历花边新闻。
没想到风光了没几年,白大少爷就直接从高塔上跌了下来。好家伙,以前那些得罪过的媒体恨不得一脚给他踩死,在家里落地窗都得调成单面儿模式的,就怕有人用浮空的拍摄机器人偷拍。
人都这样,高高在上的人摔下来了,摔得血肉模糊,你就瞧吧,底下的那帮仰着脖子看他的人第一反应肯定不是扶他起来,而是扑上去,吸他的血,啃他的肉,嘲笑他摔得五官错位鼻青脸肿。
因为这帮人不是人,这就是一群苍蝇。只有苍蝇才会因为腐烂和血肉而欢腾。
刚退出军界那几年,白历过得相当不好受,虽然他没说过,但司徒多少也感觉得到。
以前多得意一人,那几年出门都溜着墙根走。
好在白历也熬过来了,跟陆召结婚前那段时间低调了挺多,生活也日趋平静,靠着白家的家底过得也算不错,媒体们在他身上也榨不出来更多料,这才转了头去挖娱乐明星的私生活。
跟陆召结婚之后,因为帝国之鹰撞在了白历这块混凝土上,混凝土就不得不重回公众视野,不过经历了前面那么些年的磨练,白大少爷早就对这帮恨不得从他身上刮下二两肉的媒体小报不痛不痒。习惯了,再差能差哪儿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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