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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历是贵族出身,接受的都是最好的教育,就读的也是帝国最顶尖的贵族学校,虽然有点记不清了,不过白历上辈子过得也还不错,没在这方面受什么委屈。
他想了想,想不到陆召在帝国公民学院里是什么样的。反正去公民学校里读书的,过得都挺不如意。
白历“哦”完了就没声了,陆召侧头看他一眼:“不问问?”
“问什么?”白历在茶几上挑了挑,摸了一袋之前买的“热辣鱼干”,他还没吃过这口味。
陆召说:“就跟刚才我问你一样。”
问过去,问伤疤,问问以前过的多灰头土脸。
白历笑了两声:“能别整的跟等价交换一样不?咱俩这关系,用不着你问我答这么清清楚楚吧?”
他知道,他现在问什么陆召都会回答。这可能是因为愧疚,愧疚不久前陆召先问了白历的腿,作为回报,陆召对白历肯定是有问必答。
但这有什么意义呢?白历不乐意这么做。不是不想问,是时机不对。
干嘛非得你戳我伤口一下我撩你痛处一把呢?人活这么些年,谁还不知道谁啊,要是都一帆风顺那就不叫过日子,那叫混日子。只有混,才不会经历希望和失望,因为根本没有期待。
白历不喜欢把自己的难堪当成是回报的陆召,他觉得陆召就这么我行我素就挺好,反正他要是真不乐意回答陆召,陆召问了也没用。既然白历愿意说,那还要什么回报呢。
“改天,”白历说,“改天问。今儿光听我一个人的屈辱史还不够啊?非得俩人抱头痛哭一顿?”
陆召直乐,没说话。
刚才白历说他俩的关系不需要清清楚楚,那他俩应该是什么关系?他俩的关系能允许彼此深入的底线又在哪儿?陆召没明白,他估计白历也不会明白。
不需要清清楚楚,那就只剩下含含糊糊。
正寻思着呢,旁边白历塞进嘴里一块热辣鱼干,继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骂声:“我靠。”
陆召被打断了思绪,转头看他:“怎么?”
白历的脸色很微妙,缓慢嚼了两口嘴里的东西,对陆召露出一个笑:“尝尝这个,特好吃!”
说着把手里还剩一块的鱼干塞进陆召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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