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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心照不宣,缓着吧。
隔了五六秒,陆召问:“行了没?”
“靠,”白历恼羞成怒,“鲜花,你觉得这是五六秒就能解决的事儿吗?”
陆召很迷惑:“你精神力不是很高吗?”
白历无能狂怒:“那我精神力现在不全集中在下半身吗,一集中这还得了?”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陆召也不太清楚alpha的构造,也不知道标记之后自己的信息素对白历更加致命,还问:“那怎么办?”
有时候白历对陆召的求学好问相当没脾气,阿巴阿巴了半天才说:“你就别提这茬行吗鲜花,你说点别的分散分散我注意力。”
“啊,”陆召愣了愣,“你先说,你先把我注意力给分散一下。”
白历:“……”操!
白大少爷这会儿已经不知道“害臊”俩字咋写了:“不是,你觉得我怎么在升旗状态给你分散?”
陆少将也很横:“你顶着的不是我?”我有个屁的功夫帮你分散。
给白历怼懵了。
屋内气氛诡异的沉默了好几分钟。
“那还是我再努努力吧。”白历连台阶都不用给,自个儿就找了条道下去了。
陆召笑出声。
给白历笑的一点儿脾气都没有,他感觉现在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的标记的事后场景,尴尬都尴尬不起来。
“一会儿去医院?”白历只能自己给自己找话题分散,“刚才听医疗的人说可以泡药剂缓解,鲜花你去泡泡。”
陆召摇摇头:“不用。”
确实是不用,他这会儿光是闻到白历的味道就足够了,比用抑制剂带来的感觉更踏实稳定。
虽然是巧克力味儿的,感觉闻久了会蛀牙。
白历又是调动精神力又是深呼吸,最后还用上了指甲掐手心的绝活儿,终于缓得差不多了,才回过身一屁股坐在地上,后背靠着墙。
可能是一个姿势太久,膝盖跪在地上的时间太长,他猛地放松之后左腿传来丝丝痛感,像是一根穿透骨髓的细丝一般,让白历的表情有瞬间僵硬。
陆召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也靠着墙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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