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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灿想了一下,说:“这样,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牵着你上去,怎么样?”
这话落在殷栖寒的耳朵里,就剩下了一个“牵”,他立刻点点头:“你问。”
“那天在殷宅外我问你,为什么去法国,有没有苦衷,为什么要分手,你回答我说‘你还是原来那个答案’,你为什么不直接说你失忆了?”
殷栖寒回答的很快:“那个时候我要是说我失忆,你会相信吗?你肯定更跟我生气。”
难道他不想掐死那个过去的自己吗?到底是遇上了什么天大的事,去什么法国?当然,是不是去法国不重要,为什么会跟灿灿分手?
明明他喜欢了这么多年,忍着等着,到她十八岁成年才敢开口告白。
殷栖寒想不明白曾经自己搭错哪根弦,这会也说不出什么来,他觑着时灿的脸色,看她不说话,就这么盯着自己看,想了想心虚又懂事的说:“那……那我还是自己上去吧。”
“手伸过来。”
时灿掌心摊开等了两秒,看殷栖寒僵硬在那,她挑眉问:“不愿意?”
殷栖寒没说话,他迟疑片刻才将手伸出来,又在空气中顿了顿,最终才把自己冰冷的手放在殷时灿温热的手心中。
哪里能不愿意。
求之不得。
***
回去的时候为了说话方便,两人租了个车,殷栖寒自然的往驾驶座方向走,被时灿从后面揪住拽了回来。
“你干嘛?你要无证驾驶?”
殷栖寒摸了摸鼻子,以前每次和时灿出去都是他开车的,刚才习惯成自然,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
别说驾驶证,身份证都没有。
时灿坐进驾驶座打着火,侧头问殷栖寒:“你回来这件事,就不跟岳叔说了?”
“你怎么想?”
“看你意思吧,如果你不想让他知道,我尊重。”
“岳叔的优势就是他是现任地府代理人,阴阳通吃权力大,人又博闻广识。但是现在你也是现任代理人,该有的权限都有;岳叔会的东西我都会,就算不会也可以去楼里查,所以我们不需要岳叔。”
时灿“嗯”了一声:“不说就不说,怎么这么多废话?”
殷栖寒笑笑没吭声,过了半天才说:“我信不过岳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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