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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实在是太近了,白观尘只能后退一步,避开了这次攻击。
好死不死,他这一避正好落到了棺材旁边。
像是打开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周围的一切动静忽然都停止了。
缠在棺材上两星花茎寸寸崩裂,将棺材里的白骨重新暴露了出来。
白骨睁开了眼睛。
虽然白骨早已经没有了眼睛,只剩下头上两个空空的大洞,沈秋庭就是觉得这具白骨慢慢睁开了眼睛。
白骨的“目光”在周围扫视了一圈,着重在沈秋庭身上停顿了一下。
它不慎熟练地从棺材里坐了起来,身上的骨头发出了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在寂静的厅堂中显得格外突兀。
它将手骨搭到了棺材以外,像是在斟酌一个合适的姿势从棺材里爬出去。
千钧一发之际,白观尘突然抬脚将白骨重新踹回了棺材里,将被扔到一旁的棺材盖捡了回来,重新扣到了棺材上。
白骨懵了一下,开始在棺材里“哐哐”砸盖子。
白观尘一只手按住棺材盖,冷静地对沈秋庭说:“师兄,快点。”
沈秋庭不知怎么的有点想笑,利落地回过头去继续凿房顶。
这一堆骨头蹊跷得很,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又从棺材里炸出来了,还是抓紧时间为妙。
他正在心无旁骛地掏洞的时候,忽然听到下面又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动静。
咯吱咯吱……像是无数只老鼠一起磨牙的声音从棺材里传了出来。
白观尘察觉到不对,立刻后退了一步,远离了棺材。
“砰!”
棺材像是终于承受不住,整个从中间炸开了。
散碎的木屑掉了一地。
白骨踏着一地的木屑从棺材中走了出来。
它像是被方才白观尘的行为激怒了,想也不想地冲着白观尘抓了过去。
沈秋庭立刻把手里的匕首丢了下去。
匕首的刃部磕在白骨的腕部,磨出一道浅浅的白痕,便硬生生从刀身断成了两截跌落到了地上。
白骨的行动被阻拦了一瞬,头骨扭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回过头来恶毒地盯着房梁上的沈秋庭瞧。
沈秋庭察觉到不妙,往旁边躲了躲,想要躲开白骨的“视线”。
白骨忽然伸出手,做了一个切断的手势。
随着它的手势,沈秋庭身边的房梁毫无预兆地断掉了一截。
沈秋庭骂了一声,立刻往旁边躲了一下。
随着他的动作,房顶上被他的身形挡得严严实实的孔洞露了出来。
孔洞之上的遮挡物像是忽然移开了,昏黄的烛光透过碗口大的洞照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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