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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那个穿白毛衣的就是狐狸吗？』

『这不是狐狸吧，这特么狐狸精转世吧！也太特么美了吧！』

『什么意思，什么九点半，什么狐狸？』

『同问』

『同疑惑』

江一许赶紧把画装好给大妈，大妈急吼吼就走了，另一个大爷问，“刚才那画，能再画一张不？”

“？”

江一许估计着大爷应该有七十了，说，“大叔，您要一模一样的？”

大爷好像也愣了下，“还能画个不一样的？”

“……”

江一许想了想，气弱地问，“大叔，您要是不急的话，能给我一分钟时间让我跟网友们打个招呼，再给您画吗？我跟大家约的九点半。”

大爷年纪虽大，似乎很新潮，越过画架往她手机跟前凑了凑，“直播呢？”

江一许一脸意外，“是的是的。”

“那，我能露个脸不？”

『让我来，我已经看完所有弹幕，捋清事情真相了！事情是这样的，狐狸，也就是围脖ID叫爱吃饺子的狐狸说今早九点半开直播，结果狐狸不通知一声提前开了，呜…狐狸，我还是不是你最爱的老粉了』

『天啊，这真的就是我粉的那个狐狸吗！怎么那么美！那么嫩！这妥妥的学生啊！谁还敢质疑我狐狸是学生党！』

『狐狸狐狸，你快看看我，我给你刷橙子啊！』

江一许更意外了，还有些惊喜以及不好意思，“您愿意的话，当然可以，只不过我是新主播，直播间里应该没几个人。”

直播间里两千多的网友：……

『请抢答：我们中间到底谁不是人？』

『我这脸，这手，我的确不配当人』

『我也……』

『狐狸居然说直播间里没有人，她是真的认真在画画，不在乎直播的，她只是不想辜负一直以来支持她的老粉才给大家看看她的！我粉的这是什么神仙画手啊，我哭了』

大爷已经越过画架过来，顺势抹了把才一厘米长的花白头发，弯下腰眯着眼看，“小姑娘，我没瞎吧，两千多粉丝，哪里是没人啊。”

『艹！大爷』

『大爷您别凑那么近，吓死宝宝了』

“啊？”江一许也愣住，她围脖上的粉丝对她这么好的呀，这么一大早就有这么多人来支持她了？

江一许转过去一看，弹幕都有一千条了，她来不及仔细看，赶紧端端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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