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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衡玉之前也是不识相,想他上京小霸王,也是他能制住的?都是他让着他罢了!
然而这样的想法没有持续多久郁灯就被打脸了。
衡玉确实能制住他,甚至压根不需要多动手。
他先是教了众人一个基础的挽剑动作,也不管众人如何散漫,只交代郁灯:“人是小侯爷带来的,小侯爷便要对他们负责,若他们练剑不专心,小侯爷便该受罚。”
“也不必罚太重,只需小侯爷负重跑圈即可,错一人多一圈。”
郁灯:“?”
我他妈直接问号。
郁灯面对这样的强权能忍吗?他能忍,毕竟他打也打不过人家,人家还是他名义上的师父,回头这家伙要是告状指不定还得被他老爹骂一顿丢回去继续跑圈。
郁灯心如死灰,心想自己真傻,真的,光想着欺负人,没想过这人会不会反咬一口。
衡玉看着少年生动的表情,淡色如花瓣的唇浅浅勾了几分,银灰的眸子沁出几丝红尘烟火,像是无意识流露出的情态,如同昙花一现,很快又凋谢隐匿。
他孤影而来,不记得自己的过去与未来,身处世界却游离于世界之外,唯独在听到郁灯的名字时方才生出一种乱象归一的真切感。
少年越是见他不喜,他便越是要凑近,非是要破了眼前的谜关才好。
郁灯从来不知道那些小厮能笨成这副模样,一个动作几遍都记不住,怎么教都跟坨榆木疙瘩似的。
郁灯最后是抖着腿一边哭一边跑完圈的。
天都黑了,衡玉眼神淡漠的看着少年瘫软的模样,汗水煽情的黏在少年的额侧乌发上。
郁灯累的喘.气,面红如玫,一句话也说不出。衡玉半蹲而下,心中微动,手指不由自主地将少年额头遮挡的发丝别开。
衡玉动作放轻,将少年揽入怀中,冷灰无甚情绪的眸起了几分变化。
郁灯只能乖乖窝在这木头的怀里,脸埋进人胸前的衣服里,耳根都红的冒烟。
衡玉眼及怀中玉人面颊上愈发蔓延的红晕,淡淡道:“小侯爷莫要憋气,于身体无益。”
郁灯气的内伤。
至此,他再见到衡玉就跟孙子似的,再也不敢乱搞了。
郁灯又渡过一日昏昏欲睡的早朝,期间无论是皇帝的怒骂还是各种官员吵架争论都没影响到他在后排打瞌睡。
但站着打瞌睡到底还是不舒服,郁灯想着要不早日叫他爹跟皇帝提提把他那官职给掳了算了,这一天天的,觉都睡不好。
但他又怕他爹气的拿着竹丝子追着他打,谢绫不在家可没人给他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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