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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婧是傅嵊的堂姐,也是军人,性格飒爽,几个快步上前挡住何远看向客厅的视线,笑容灿烂地带他上楼。
何远没计较,低头跟上她:“傅嵊在哪儿?”
傅家婧:“陪爷爷下棋呢。手里提的寿礼?”
何远:“嗯。”
傅家婧:“什么呐?”
何远:“一套和田玉首饰,滇南那边原石采出来的玻璃种。”
傅家婧:“也是玻璃种啊。”
也?何远心思一转,想到昨天亲自去方高旻那玉器店看玻璃种的和北嘉,他也送的玉石?
傅家婧察觉到自己说错话,赶紧笑说:“奶奶最喜欢玉石首饰,经典耐藏,能当传家宝。还是小远你心思乖巧,傅嵊就不如你。到了,这间房子平时没什么人来,你就进去坐着等会儿。”
何远抿唇问:“客人那么多,不用我帮忙?”
傅家婧摆手道:“不用不用,你是读书人,应付不来那场面,还是待这儿吧。等时间到了,让傅嵊带你下去,否则你不自在。”
何远垂眸:“麻烦您了。”
傅家婧尴尬的笑笑,转身关上门就走。
何远打量这间平时没人来的房子,里头一床一桌两张椅子和一个衣柜,符合傅嵊他们家极简朴素的风格,就是怎么看都不像住过人的,应该是客房。
何远忽地轻笑,傅家婧是字字句句为他着想,怕他不自在、担心他应付不来,可是和北嘉却在下面被傅母亲自带着接见来宾,又将他藏在楼上,还不是让他躲在傅嵊的房间而是随便找间客房,连找支开他的理由也找得不诚心。
他拿出手机发几条短信给傅嵊,说自己已经到老宅,傅家婧安排他待在客房里。
又过了一会儿,何远发短信问:看到了就回我。
然而傅嵊始终没回复他。
外头宾客如云,颇为热闹,几乎整个首都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因为傅家老宅从不对外开放,这一次借傅奶奶的寿诞大办宴席,除了真心替傅奶奶庆祝寿诞,主要还涉及上面某位大人物即将换届。
掌握军政的傅家在每次换届中都是定海神针的存在,大清洗波及不到傅家,却会顾及傅家的脸面。
这次寿诞大概也是一个信号。
客房里很安静,和外头的热闹形成鲜明对比,何远一个人在里面坐了很久,始终没等到傅嵊,也被其他人遗忘,傅家婧没来找他,好像忘记他这个人似的。
楼下客厅,和北嘉坐在傅母的身边,被带着认识首都军政圈子里的太太们,傅奶奶下楼一次,对待和北嘉的态度很和蔼,还将随身携带的玉镯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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