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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中午王宫传出消息,王上因为恶鬼一事彻夜上通天神,耗尽精气之后驾崩了。

在这样混乱的当口,事情急需王上来处理下令,王上却驾崩了,满朝的大臣群龙无首,此时的议题已经不再是边境五城,而是谁当王上。

有人说从王族旁支中选人,就有人反驳说不妥,王族旁支的人从未按照王储的标准来培养,怎么能担任起这样的重任,最重要的是奥塞莱因从未有过王族旁支继承的王位的先例,不妥不妥。

有人说让大公主之子沈必来继承王位,大公主之子能力拔群,一人掌控了整个奥塞莱因的航运、水司还有学校,绝对有能力胜任王位,依然有人说不妥,理由是沈必姓沈,身上只有半个王族的血,连眼睛都不是蓝色,根本不算王族!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不知道是谁出声道:“那不如就大殿下吧,自小大殿下就是王储人选,论能力自不用说。”

“可是大殿下不是王上的儿子,更不是王族。”

“这又如何?前面二十多年我们都把大殿下当作王储看待,我们就当作十几天前的事情没有发生便行了。”

众大臣沉默,这话乍一听好像还有几分道理,但仔细一想就太过不讲道理了,竟然还能有把发生的事情当作没有发生过这样的操作,实在是让人大开眼界。

就在他们争执不休的时候,一个人走了进来,赫然便是本该关在监牢中的大殿下,他穿着一身雪白的单薄衣服走到众大臣中噗通一声跪下,他道:“珙横自知没有资格再肖想王位,也不敢再生出丝毫不该有的心思,但是横孤身一人在牢中,听到边境出现恶鬼,紧接着听到父王逝世的消息,悲痛难忍,特地前来送父王最后一程。”

说完他朝着王位的方向狠狠磕了几个头,等他再次抬起头,众人发现他的头已经被磕破,心里纷纷动容,珙横又道:“父王虽已离世,但奥塞莱因是父王的天下,如今边境岌岌可危,珙横只希望各位大人能尽快商量出良策,稳固父王的天下啊!”

这一番话说得实在是真情实意,而且很有道理,再加上看到珙横额头上的血都流到了脸上,朝臣们都说不出呵斥他以罪人的身份上朝堂的话来。

沉默中一个大臣叹了口气说:“大殿……说得有道理,只是如今空有我们这些兵,没有将,散兵游勇成不了事啊,除非有人愿意站出来。”

说这话的时候,好些大臣都看向安城和侯复,也只有这两位才有资格暂时做决定了。

但安城和侯复一个闭目养神,一个老神在在,没有一个人接茬,在没有得到王上任命的情况下就擅自代替王上做决定,现在没有新王自然没有人计较,但若是新王上位,第一个收拾的怕就是这个人。

谁都知道这一点,所以谁都不愿意担这个风险。

沉默中有人小声说:“如今形势紧急,一时半会儿王位的事情也商量不出个所以然,依我看不如让大殿下暂代?”

“荒唐!”有大臣斥道,话一出口,见到跪在中间的珙横,这位大臣咽下口中的怒骂,只道:“珙横已不是王族中人,怎么能让他暂代王上处理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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