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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七七怀疑得瞅着他……话是这么说,但她总有种变态表哥早就织好了笼子等着她撞进来的感觉。
“……还有,你信上的字,实在太丑。”南宫玉韬摇摇头,一副不堪回忆的样子,“有时间练练字吧。”
孟七七为自己辩白,“我还没到学写字的年纪呢!”
“唔,四岁……”南宫玉韬目光悠远的回忆了一瞬,轻描淡写道:“表哥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在学草书了。”
孟七七——已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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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七七家如今在京都西南角,现在住的院子是前朝太监居所改的,周围也空旷,既不是居民区也不是市集区。正门前两颗大柳树,冬天都光秃秃的了,只有粗壮斑驳的老树干迎着冷风。
南宫玉韬看她下了马车,见她要走入去,忽然唤道:“小表妹。”
孟七七回过头来,外面很冷,她对变态表哥还有点不爽,扭过头来硬邦邦道:“又干嘛?”
南宫玉韬不在意她的态度,反倒咧嘴一笑,不怀好意道:“你猜,你回去会不会被关禁闭?”
孟七七果然被关了禁闭。
李贤华女士一听传报小女儿回来了,登时放下一颗心来,紧跟着满屋子找“武器”,见孟七七小心翼翼进来了,浑身上下都好好的,一手就拧住了她耳朵,另一只手举着鸡毛掸子往孟七七屁股上招呼。
孟七七耳朵被拧住了,逃不远,只好一跳一跳的躲鸡毛掸子,“哎呀,疼死了,娘!亲娘!呜呜呜……”痛哭流涕。说好的“上等人话教”呢,麻麻教育的都是骗人的……呜呜呜。
“疼?你还知道疼?说,你去哪了?满家人如今为你大姐的事儿忙着,你一声不吭就溜出去了,谁也没知会,谁也没带着——你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胆子?我今天就要好好打你一顿,让你长长记性!”李贤华女士抡起鸡毛掸子,气得贞静贤德都丢到了爪哇国去。
“我大姐的事儿怎么样啦?”
说到这个,李贤华女士浑身的力气都散了,她把鸡毛掸子往地下一扔,坐下来疲惫道:“你外公,你姨夫都往御前奔走了。上意已决,断难更改了。”她指了指孟七七,对一旁的李嬷嬷道:“把她锁到自己屋子里,今晚不许吃饭。”
“娘……”孟七七眼泪汪汪瞅着她娘。
李贤华不看她,怕又心软,“什么时候记住了,什么时候许她出来。”又道:“我如今还要去你姨母处一趟,等晚上回来了,再仔细审你——去了哪,做了什么,身边哪个人帮你出去的。你且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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