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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带您去后头瞧瞧,一个个全都是这两天才新来的货,姑娘家水灵得很。
只是眼下还有点小脾气,还得教一下。
老鸨特意捡了这句话说,张六爷这种腰缠万贯的人,挑剔得很,偏生不喜欢乖的。
张六爷嘿嘿一笑,爷就喜欢有脾气的!
仆役忙道:老爷,夫人知晓会生气的。
仆役是夫人安排过来的,领了夫人的命提点他不要沾花惹草,只得硬着头皮劝道。
你个眼皮子浅的小厮,胳膊肘居然还敢往外拐了,养个外室,又碍不着你主母。
老鸨颇为不悦,生怕这一桩生意被搅黄。
张六爷听罢,心里头一合计,现在闲置的宅子地契在夫人手里,实在不好养外室。
罢了,张六爷心虚得很,摸了摸没剩几根毛的脑瓜顶,道:今晚玩点不一样。
说罢,示意老鸨附耳过来。
老鸨眼珠一转,这、锦儿还未到十一。
他哪里听不懂其中之意,毫不吝啬地抛了一块银锭,呵呵一笑,惹得她合不拢嘴。
老鸨一脸谄媚,得了,这就给您安排。
说罢,忙不迭将赏钱收下,扭着腰转头使唤一旁的粗布丫头,让她把锦儿叫上楼。
仆役忙劝道:老爷,这是万万不可的!
他才刚听得是一清二楚,老爷要做的事情十恶不赦,罪大恶极,死后会下地狱的。
阿伍阿六,把这小厮给我轰出去!
老鸨瞧着仆役就不顺眼,刚刚毁了她一桩生意不说,没眼力见,居然敢断她财路。
闻言,两位打手立刻上前,双手架着仆役把人丢到玉春楼外,守着大门不让他进。
阿伍道:小子,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准备好了。
两个人换好一身夜行衣,一齐翻身跃上玉春楼楼顶,夜幕之中,既明掀开了瓦片。
倘若俩人光明正大进去,定然要和老鸨龟公撞上被他们缠住,只得先探探人在哪。
往下只看到四楼的长廊,透过光亮,看到四楼有两个打手模样的仆役在来回巡逻。
阿四,厨娘做了狮子头。阿三闲扯道。
阿四扑哧笑了,哎呦,你可别馋我了!
大概以为四楼没有闲人,二人便放松警惕倚着柱子侃侃而谈,不时传来阵阵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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