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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只有玄关处透过来光线,乌蒙蒙的光影下,两个女人无声对视。
或许令人最难堪的就是你用尽所有筹码,对方只扔出一张牌,不痛不痒地说句“show hand”。
冯一可看着秦盏那张精致美艳的脸,一颗心猛地往下沉。
不管秦盏和钟拓之间发生过什么,不论她冯一可离钟拓有多近,秦盏的态度都只说明了一个问题——
她对自己无所畏惧。
这个认知让冯一可恼怒至极。
她怒极反笑,“最起码他需要我。”
秦盏看了冯一可几秒,忽然觉得甘拜下风。她嘴角噙着淡淡笑意,说得慢条斯理:“你啊,真是太不了解男人了。”
所以,七年七十年又怎样?
有些人等了一辈子,也只不过是在机场空等一艘船罢了。
——
在娄尔县的第一晚,天还没亮的时候秦盏就醒了。太阳只羞答答地冒了个头,天空灰蒙蒙的,看着没什么生气。
看了一会儿,眼皮越来越重,她翻了个身,很快又睡着了。
再醒来时已经艳阳高照。窗帘一夜没拉,天空纯净透蓝,阳光斜铺在床边散了一层金黄。
她眯眼趴了一会儿,薄被搭在后腰,身下柔软的床垫让她眼睫轻轻颤动几下。躺到意识完全清醒,才掀开被子下床。
拿了毛巾去洗漱,秦盏从浴室出来拧开一瓶矿泉水,站在窗边喝下几口。
街边各式小店已经开门迎客,也有推车在卖各种各样的熟食。街上人群来来往往,形形色色。
秦盏静静望着外面,光影里,未施粉黛的面容看起来带着几分漠然。
一个女人身影渐渐走进视线内,穿着橡皮绿色长裙,脸上带笑,快速走进一家小店。没多久,她拎着一个袋子上了面包车。
秦盏捏着瓶子,将最后一口水喝完,把空瓶扔进垃圾桶。
☆
临近中午,王思婷打来一个电话。对于她直接休年假的事倒是没多说什么,就是绕着弯打探有的没的。
秦盏觉得她这腻乎劲,不亚于过年时李晓亦更上一层楼的老生常谈。敷衍几句,末了想起来一件事:“你这段时间和钟拓联系过?”
那端安静一瞬,邪恶的笑声从听筒里传过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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