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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遗憾什么?”

  钟拓往前迈了一步,垂眸朝她脖子瞟了一眼,刻意压低的声音磁性十足:“别装,没意思。”

  耳垂下方的位置又莫名热起来。秦盏侧了下身子,眼眸往下淡淡一扫,“你镶钻了?那我没见过,是挺遗憾。”

  钟拓被呛得唇边笑意直接没了。他绷着双唇,看着秦盏的眼神危险得像个眼冒绿光的饿狼。

  “你要求这么奇特,还能来那么多?”

  她仰着头,几缕发丝落在唇边。秀眉微微挑起,“总有那么几个看得上眼啊。”

  钟拓咬了咬腮帮,末了嗤笑一声:“秦盏,你别过了。”

  “行,那咱聊点别的。”她将电视桌前的椅子扯过来坐下。指尖在膝盖上轻轻点着,闲聊似的问:“张琮说信鸽基金是你办的?”

  “钱多闲的。”

  感受到一万点暴击的秦盏:“……”

  狭长的眼眸几不可见地眯了眯,她又问:“冯一可从开始就跟着了?”

  钟拓将毛巾挂在脖子上,双手扯着两端,挑着唇,“对。”

  秦盏点了点头,敛着情绪看了他一会儿,起身走过去。

  她仰着脸,睫毛扬起,深黑的瞳仁藏着他的影子。静了一静,伸手轻轻撩开他额前的头发,指尖顷刻被发梢上的水打湿。

  秦盏眨了眨眼,笑了声:“昨晚分我一张床,谢了。”

  她的手腕很纤细,戴着一条细细的黄金手链,衬得肌肤白皙如瓷。

  钟拓也笑,“怎么谢?”

  “你想我怎么谢?”

  她看着钟拓的时候钟拓也在目不转睛地望着她。

  对视半晌,钟拓拉下她的手一把攥进手里。他掌心温热,带着些湿意,唇边眼角都微微挑了起来,“我会跟信鸽队再走几天,你敢不敢一起?”

  秦盏一怔。望着他,一时没说话。

  刚才在桌上听到了他们的行程。信鸽队在溪城结束后就会调头去另一个城市。

  “你们下一站去娄尔县?”

  “对。”

  她抿了抿唇,缓缓开口:“我不去。”三个字痛快利落,没有一点犹豫。

  钟拓乌黑的眼眸一瞬不瞬地望着她。半晌,扯了扯唇,放开她手腕。嘲弄地问:“谢不起你问什么?”

  ——

  天色渐黑,白天看不到什么人的街道这会儿也热闹起来。路灯隔三差五地亮着,小虫乌央乌央围了一圈。<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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