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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阁主这笑,想必是有不同,可否说说,让诸位好提前有个准备。”某门派掌门说道。
这位掌门的提议,叫众人全都起了兴趣,纷纷出言。
岑锦曼则是卖了个关子,“确实是与以往不同……”
“哦?阁主快说说,好叫我们听听如何。”
盛会十年一次,为上一届胜出的第一名的宗门举行,规矩皆由胜出的宗门来定,虽有可能大大为定下规则的宗门提供便利,却也不容置疑,且各凭本事。
“诸位何必急于一时。”岑锦曼没有因为众人的呼声而道出规则。
就见其美眸弯弯,红唇张合着道:“武斗时就知道了。”
……
蓬莱阁阁主卖的这个关子,非但没有让他们觉得败兴,反倒纷纷被勾起了好奇心,兴致大增,更加想知道今年的武斗规则如何。
朝衍宗虽为第一大宗,上次大比却是落了下风。
加之近年来世家崛起,不少人都怀了些其他的心思。
褚朝安为自己倒了杯果酒,酸酸甜甜的味道,不觉腻味,很是爽口好喝,清新灵液充斥口腔、滑入喉管自带一股淡淡灵力,最终汇入丹田紫府。
正当他再要倒上第三杯,淡雅嗓音传了过来,“昀儿,少喝些。”
褚朝安歪了歪头,看向江烬。
“会醉。”江烬眼眸中蕴起些许笑意,对他道。
闻言,褚朝安歇了再倒的心思,“嗯。”
投在他身上的阴寒目光愈显放肆,褚朝安抬起眼撇了撇对面坐着的夏侯邑,对方的视线是不加掩饰的狠毒。
他看过去后,只见夏侯邑对着他,勾起了嘴角。
很快,在他一侧的夏侯家主,夏侯滕极在这时出声,他端起桌前的一杯酒水,对着江烬道:“听闻望均仙尊收徒,大典未能到场实在遗憾。”
江烬笑容清润,“夏侯家主严重。”
只听夏侯滕极话锋一转,抬手指向褚朝安,“想必这位,就是仙尊爱徒了。”
一时间,大殿中只剩下高阁上传下的悠扬琴音,所有人都被夏侯滕极这番举动吸引了注意力。
***
江烬微微笑着,稍偏过头,“昀儿,还不见过夏侯家主。”
褚朝安听话点头,对眼看去,语气不卑不亢,“见过夏侯家主。”
夏侯滕极呵呵笑了两声,竟是一时没有给出回应。
他这个态度,使得殿中众人有点摸不准。
略精明的已经看出,夏侯家主是想向望均仙尊的徒弟发难了,只是夏侯家主也未免太过莽撞,那可是仙门首座之徒,岂容他出言挑衅。
不少人都想到:许是仙尊这些年愈发沉寂,夏侯滕极怕是忘了,当年望均仙尊一剑破九霄的风光无两了,才他让有了这般作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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