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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渠也答应了。

从此画地为牢，独自学习，像是外太空的一颗小行星，孤独寂寞地运转，和地球失去应答。

有些人可能觉得这是一段漫长的牢狱，但对真心喜欢数学的人来说不算什么，在这里沈渠可以学习到所有最新数学知识。

就算没有陆轻璧，沈渠也愿意进行这样一段心无旁骛的学习。

他疯狂地汲取知识，短短时间内自学了大学，研究生，博士的数学内容。

大概是自学的第十天，在沈渠学习闲暇，望着白茫茫的一片感到些许孤独时，他收到了陆轻璧的来信。

不知道陆轻璧怎么缠着系统，系统同意放他们通信。

沈渠忘记他们在学习空间里呆了多久，他和陆轻璧写的信加起来有上千封，使得这段寂寞的修习变得甜蜜而充实。

他们一起汇报进度，一起接受系统检验，一起进去小说世界。漫漫宇宙中，是彼此唯一的应答。

沈渠的义无反顾让陆轻璧震撼心疼，扛起责任，不敢有丝毫停滞，迅速成长起来，从一个高中生到具备世界首富的学识。

但无论学习再紧迫，他挤出时间就给沈渠写信，每次必定长篇大论，不一定是自己的念想，而是写各种趣事，各种新闻，把自己当成一个报社编辑，努力用自己的见识，让沈渠的生活不那么无聊。

陆轻璧拼命给沈渠营造跟世界交流的氛围。

一开始沈渠只回一两句话，后来慢慢也多了起来。

有一天，沈渠给他回了一句：“可以少写一点新闻吗？”

陆轻璧看着这句话，万般思量，终于敢肯定，沈渠更想要他的情书，而不是一份报纸。

陆轻璧更加文采斐然。

高中的陆轻璧还有点纯情傲娇，现在动不动把“我爱你老婆”挂在嘴边，也是情书写多了留下的习惯。

进入小说世界的时候，系统没收了他们的记忆，只留下这段时间的学识。

……

太阳穴的钝痛消失，沈渠靠在陆轻璧怀里，惭愧道：“对不起，我没有做到。”

他忘记了全世界都会对他说谎，他没有相信陆轻璧。

如果他早点拿白月光的事情去跟陆轻璧对质，那他们早就出来了。

陆轻璧心疼得眼睛赤红，紧紧抱住沈渠：“是我的错，我在小说里故态复萌，日子过得太轻松。”

沈渠不敢问白月光的事，是因为爱他，担心他，系统怎么能用这样的选择题来为难沈渠？

陆轻璧：“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他们爱情的“长度”又增加了，陆轻璧却不敢欢喜。

“谢什么啊。”沈渠摸着陆轻璧的眉梢，这里有一条车祸留下的小伤疤。如果没有系统出现，他不敢想象陆轻璧会受多严重的伤。

一时的苦没有什么，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他语气轻松道：“也不是没有收获，我们白白得到了那么多时间。”

他们现在才十八岁，就已经把未来立足的知识储备够了。余生只剩下和你一起这件大事。

沈渠有些犯困，眼皮都睁不开了：“明天还要回去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