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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畜牲!”

他气得搥墙砸桌,将土墙砸凹,桌子也碎了一角。

“小秋莫乱想!你在干娘心中,是人上人,是最好的,怎能与他人相比?”她急忙道。

他握住她双肩,力道大得像要捏碎她:

“妳不要我这个最好的人上人,却自甘堕落要寻那些个粗鄙肮脏的!妳可是疯了?”

她只是又哭着喃喃道:

“干娘配不上小秋,干娘配不上小秋........”

向晚怀秋 (四)

那之后几年,他待她不大好,时常阴阳怪气的凶她,她怕他气恼,果然不再出去寻其他男子,但平时也不让他碰,他一靠近,她便闪躲,不然就是哭着提起他爹娘。

他也还年轻气盛,不懂得劝哄她,只是把她看牢,去卖字画或与人斗棋赛琴时,都要携上她。

“我何必来碍你手脚..........”她总是嗫嚅。

斗棋赛琴确实需要专注,所以他对她直言:

“妳若不在我身畔,我便要疑妳又去勾引人回家做那事,自难集中心力应付对手。”

听到他这样说,她便面有愧色地安静下去,像是在他面前抬不起头来,怕她的污秽亵渎了他。

每个月只有淫毒发作那几日,她推拒不了他,才会让他亲近。

也只有那几日,他才会好声好气地待她,把内心深藏的满腔柔情,都倾注在床榻上。

“晚晚,叫我的名。”他总爱这样迫她。

她若闭口不言,他便会柔声威胁:

“想要吗?叫我,我就给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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