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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休息。”
季棠耳朵尖都红了,抿了抿唇像在回味,又羞赧又慌乱扯了扯被子遮了遮,露出一双清澈透亮又染上点风情的眼睛,乖巧的“嗯”了一声。
黎昼回了剧组,没多久让场务把季棠的电脑给送到了医院,季棠换了个地方继续码字,打发着时间,倒是QQ群里各种担心季棠出事,他回了消息后大家纷纷希望他赶紧出院。
好在黎昼每次抽空都来医院,每次临走时都黏糊糊吻别,季棠并不排斥跟黎昼亲密。如果他没来季棠就给他打电话,照例不让他关机,理由是医院无聊想听听剧组的声音。
有次黎昼来,他们亲吻完后,季棠踟蹰了好半晌拉着他的手把连日来的忧虑愧疚跟他说:“黎昼,我其实是0,你也是0,我们这样……我们这样……没结果的。”
可又觉得自己乌七八糟想得太多,明明他们就是金丝雀和金主的关系,怎么又扯到有没有结果上去了。
于是,说完他又后悔了。
黎昼恍然“哦”了一声,好笑道:“这样啊,那我知道了。”
然后,没了下文。
季棠不知他知道了什么,愁眉苦脸了好几天,可黎昼心情却越来越好。
一周后,黎昼前脚离开,后脚演员黎昼抱着一捧香槟玫瑰来探望他,先是诚恳感谢了他出手相救,后是拉了把椅子坐在床边认真看着他,聊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临走时说“我会再来看你的”。
接下来《暴毙》拍摄期间,演员黎昼确实隔三差五就来看他,季棠受宠若惊,又觉得有些不自在。
这日,黎昼拍摄的雨戏夜戏时间长,得一次性拍完来不得去医院看季棠,季棠手机也打不通,六神无主时坐在轮椅上腹部疼得难受,想着要回一趟剧组,慌乱下从轮椅上跌了下去。
恰巧演员黎昼赶来,连忙将他从地上扶着坐到了轮椅上。
那一瞬间,腹部疼痛感消失殆尽,季棠望着那只抓着他手腕的手呆住了,僵硬的抬眼望向演员黎昼,一颗心直直坠落进冰窖里。
他全程像木偶似的被演员黎昼送回病房,伺候着躺在床上,接过对方削好的苹果。
季棠木木的看着演员黎昼一张一合的唇瓣,就算不接触不触碰,身上一点疼痛感都没有,就连对方早走几分钟,他都没再出现任何异状。
身体反应是直观的,它清楚明晰的指定出演员黎昼才是真正的主角受,甚至于它将演员黎昼视为解药,视为唯一的钥匙,唯一的开关。
季棠翻来覆去想了一晚上,他不是睡不着,他是不想睡,凌晨四点时给季盛播了电话,要他帮忙请个护工,他要回剧组回酒店去陪黎昼。
“小弟,你看你都这样了他还在拍戏,这完全不爱你嘛。你就别跟他牵扯不清楚了……”季盛太阳穴突突突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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