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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要回家过年不能继续做饭,初言曾问过他的安排,他告诉她说自己会去爷爷家。
初言一路径直开到小区楼下,停在了路边。
握住方向盘的手微微颤抖,心脏怦怦直跳,要蹦出来,她心里慌张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解释。
此时,钟路然先开口,声音有些艰涩地解释道:钟从杨是我父亲。
初言看过去,他顿了顿,又接着说:余飞薇是我继母,骆毕从是她跟我爸婚后带过来的,是我哥哥。
我们是重组家庭。
他这一番解释是初言没想到的,也有些意外,钟从杨年间只来过一次,她溜了。
所以也并未注意到他与骆毕从之间姓的差异,直到今晚初诺发消息通知她。
骆毕从是我妈介绍给我的相亲对象。
她想他既然刚从那场宴席上下来,对事情也是了解的,初言此时也没必要遮遮掩掩,伸手打开车窗,冷风灌进来,吹得她清醒了些,索性一口气直接说完了,她一直都想早点帮我安排好终身大事,当年去日本,主要也是因为这个。
要不然,我现在可能就真的连孩子都有了。
寒风中,她自嘲般笑了笑。
钟路然心里一紧,眉间轻颦,没想到那些年在节目里一直活泼积极带给粉丝力量的她现实中居然会被父母逼成这样,不由得有些心疼,伸手轻轻揉了揉她额前的发丝,无声的支持着。
饭局上我爸都说了些什么?
初言还记得之前蛋糕店他和初平文见过面,不由得有些纳闷:我爸没认出你来吗?
刚开始没认出来,后面认出来了。
钟路然声音温柔,跟她说起饭桌上的事:伯父在饭桌上并未说起你和毕从的婚事,考虑到你的心情,最后还是拒绝了。
初言听到他说的有些诧异:有些不像他啊。
再说还有我妈在呢。
孙茵能这么简单就放弃一个她认为的金龟婿?
总归是父母。
钟路然语气中流露出一丝艳羡来。
初言敏感地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知道大概与他家庭有关,不过也不敢贸然去问,笑着转了话题,明天想吃什么?
钟路然随之也笑了,浅笑着答:依你就好。
初言把窗户关上。
两人又在车里呆了会儿才回家。
初言的辅导班要在元宵节之后学生返校后才开始正式上课,米信却是从初六就开始上班了,初言在家没事,想着更新节目,构想了几个策划,没定下来要取哪个,还在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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