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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的日光十分强烈,见针插缝的洒下来,热得行人苦不堪言,没多久,许忆澄的的额头便渗出了细小的汗珠。
现在正逢下班放学车流人流最多的午高峰,路边的喇叭声、刹车声此起彼伏,间末还有几个车主打开车窗,操着纯正的普通话骂道:“操,地铁都修到五环了,咋还这么堵!”
许忆澄看了眼时间,拐到站牌前和一群高中生、老大爷、老太太一起等公交车。
做着“先赚一个亿”的梦依然每天安分的挤公交车,说的大概就是她这样刚毕业的大学生。
25路、36路飞快的停下来又飞快的开走,过了十多分钟,第9路车终于停在了身侧。
许忆澄如梦初醒般被争先恐后的人群推搡着往车门的方向走,前脚刚踏上车门,身后就传来响亮的一声:“橙子!”
许忆澄条件反射的收脚转身,她身后的车门迅速关上,公交车哧溜一声飞走了。
“啊,真的是你啊!”四十多岁的辣妈余美纪嘴角荡漾着满满当当的笑意,发出了“这背影看着有点熟悉,我只是随便叫了一声,没想到真的是你”的感叹。
她左手挎着高定手提包,右手牵着一个约摸四五岁的娃:“阿莱,这是你忆澄姐姐,快打个招呼。”
小正太白白嫩嫩的一只,桃子脸,翘睫毛,白衬衫,背带裤,怀里一个微型足球,眼里闪着小星星,闻言嗫嚅了一句:“橙子姐姐好。”
致命一击。
说来奇怪,许忆澄和余美纪相识已有五年之久。
许忆澄年少时性格有点皮,虽没感动过中国,但也没干过什么天大的坏事,偶尔也会扶老奶奶过马路,给孕妇阿姨让个座。
至于这个“偶尔”的频率,就跟首都限号出行一样。
高三时,偶尔扶老奶奶过马路的许忆澄在双号这天依旧给孕妇阿姨让了座。
而这位孕妇阿姨就是眼前的余美纪。
余美纪是个大话痨,许忆澄是个小话痨,两个话痨一见如故,在公交车上唠嗑了一个多小时,从地边摊的麻辣烫谈到阿汤哥和小李子的颜值谈到日本政坛谈到英国教会再到“身娇体弱的蜜獾是如何拍死大蟒蛇”的动物世界。
当时年仅17岁的许忆澄猛然发觉,这位中年妇女和她的代沟就像是打了玻尿酸的当红花旦的脸上的皱纹一样,浅得几乎看不出来。
五官正不正三观合不合她不知道,尿点相同她是get到了。
故下车之前两人果断互换了微信号,而且还一加就成了五年的微信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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