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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宣在国外,可能还有一个男朋友。”
“啊?”
白致将他过去几天黑进程宣电邮得到的结论同计宁分享,二人就此分析了一下那位暗中调查程宣的“陈女士”,一番交谈后,计宁早就将刚才的尴尬一事抛之脑后,听了半天开玩笑道:
“程宣不会是陈女士老爸的私生子吧?”
话音未落,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一场诡异到差点儿人格突变的话题,就这样被“程宣”打破了。
白致似乎没见计宁这样笑过,他看得出了神,连带着手心处传来黏黏糊糊的感觉都忘记了。
感受到一道炙热的目光,计宁回望白致,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发自内心的柔和对视。
白致撇开计宁的视线,起身离开了计宁家里,末了,留下一句:
“快开学了,好好复习一下。特别是化学。”
“可是……”计宁看着神色重新变得清冷疏离的白致,心里一沉,直到门口传来一句:
“不会的可以问我。”,哪怕紧跟而来的是关门声,反应过来的计宁“喔~”的一蹦三尺高,心情雀跃的几乎要跳出来一样。
白致回到家里,从酒柜专门放药品的抽屉里拿出止血喷雾和纱布,才将一直插在衣服口袋里的手拿出来。此时的手心鲜红一片,是用力过猛掐进肉里出血所致。
……
在那之后,计宁每天依然会做好早午晚餐,跟白致一起用餐,一起学习,像极了平日周末双休时他来找白致补习的场景。
但不同的是,说开了之后,计宁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到后面明目张胆的跟白致表白,反正白致听了他的表白好像不会变换人格。因此,计宁觉得,只要他坚持住不亲白致就行。
就是……
“白致,你这手是怎么搞的?我看都包着纱布好几天了。要不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吧?如果受伤的话,你不要自己随便包扎一下就算了。”计宁盯着白致受伤的左手,微微皱眉,眼里是掩饰不住的心疼。
“不碍事。”白致继续看书,将书本往左边移了移,遮挡住受伤的地方。
“真的没事?”计宁不信,面露忧伤的说:
“你受伤的话,我会心疼的。”
白致:“……”
你少说两句可能还会好的快点。
计宁说完了,发现白致没什么反应,也不气恼纠结,从沙发上起来拍拍屁股,去客厅角落喂了猫,就去厨房做饭。
晚上,白致打开纱布,里面尚未结痂的地方又开始冒血。白致暗暗叹气,认命的拿起了止血喷雾。
只要没有因为计宁的那些“甜言蜜语”而变换人格,受点小伤不算什么。白致想。
只是,如果计宁知道白天才和白漂亮没出来,压根不是他们不想出来,而是白致用疼痛压制激动的话,估计要哭着对计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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