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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跟你说了,老皮人不错的,他虽是个粗人,但该细致的地方却从不含糊。
我们这样会不会麻烦人家了?
麻烦什么,我跟老皮也不是外人,何况中东边境一直都不太平,有他替我们保驾护航,我们这婚礼才能避免一些节外生枝,顺顺利利的操办。
晚上,皮鲁德替他们准备了一场丰盛的接风宴。
顾槿妍坐了一天的飞机,整个人疲惫的不行,宴席进行到一半,她就提前离席回房间休息了。
小团子有带了佣人专门过来照顾,皮鲁德也安排了人层层把守,这让顾槿妍虽身在土匪窝,心却异常安定。
夜里,她睡得正香时,突然觉得好像有一只大猪蹄子在她身上游来游去,猛一惊醒,就看到贺南齐坐在床边,正用他的大猪蹄子在她身上不亦乐乎的揩着油水。
你干什么?
她身子往床里扭动了一下,抬手打在他的蹄子上。
贺南齐收回手,一双眼睛醉醉的望着她,明显是喝多了。
你看,皮鲁德替咱们把红烛都点上了,咱们是不是该趁着这良辰美景,把洞房花烛给办了?
办你个头啊。
她抬脚踹他:你今晚找地方睡去,一身酒气不要靠近我。
贺南齐抓住了她伸过来的脚腕,摩挲着她细细的肌肤说:堂堂七尺男儿,洞房花烛夜被老婆赶出房间,你叫我颜面何存?今后还怎么混?
顾槿妍从床上爬起来,第一,还没到洞房花烛呢。第二,你混什么混?难不成你打算结完婚就在这里扎营为匪了?
这嘴巴是吃了什么这么会说?恩,我来瞧一瞧。
贺南齐话落音,顾槿妍还没反应过来,嘴巴就被他给堵上了。
虽然象征性的也挣扎了两下,但最终还是屈服在了他的淫威之下,两人就在燃烧着大红烛的房间里,那个亲啊亲啊亲的热火朝天。
洞房花烛还是提前了。
凌晨三点,顾槿妍依偎在贺南齐怀里,回忆着两人第一次到皮鲁德这里来的情景:我真是想想,都恨不得把你踢出去
恩?怎么了?
还记得当时在另一个房间,我住的房间,你是怎么对我说的那些刻薄的话吗?
贺南齐握住她的手,此一时彼一时,陈年旧事还提它干嘛。
对于你来说是旧事,对我来说可是一辈子都不会忘的伤心事,我当时是真的被你弄得颜面扫地。
那你要我怎么办?才跟你认识短短几天,就承认喜欢你?
就算不说喜欢我,那也不能说违心的锥子语,你不知道女人的心都是水做的
呵水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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