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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突然都不说话了。
因为贺家符合这个年龄段的只有一个人。
贺南齐的母亲贺夫人。
顾槿妍吁了口气:看来某人又要陷入亲情的泥沼,装聋装瞎了。
贺南齐神情复杂,半响才说:你就这么信不过我?
她拍拍他的肩:让事实来证明给我看吧。
贺南齐开始调查母亲的过去,在他记忆里,他只知道母亲家境平凡,她没有兄弟姐妹,母亲早亡,父亲一个人含辛茹苦将她拉扯大,后来她飞上枝头变凤凰,她的父亲也没有享到几天福,便因病去世了。
因为没有亲人可以调查,增加了调查的困难性,他只能从一些过去的街坊邻居的口中打听,但说起徐千娴别人都知道,说起婧婧这个人,却无人知晓。
连着打听了二天,一无所获。
他开始想着另一种可能,会不会婧婧这个名字是情侣间的昵称,而并非一个人打小的乳名?
如果是这样,他要怎么查到婧婧呢?
贺南齐苦思冥想了一个上午,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
看似复杂的事情其实有时候往往很简单。
徐千娴跟一帮贵妇们打了一下午的牌,结束时,正要坐车回家,接到了一个电话,请问是贺夫人吗?
我是,你哪位?
我们这里是馨香百艺,您现在方便过来一下吗?
馨香百艺?干什么的?
您来就知道了。
揣着满腹的疑问及好奇,徐千娴让司机按着电话里人给的地址开了过去,到了店门口,才发现是一家十分雅致的花店。
刚才是谁给我打电话的?
一名年轻男子挥手:您是贺夫人吧?是我。
你们神神叨叨的叫我过来干什么?
是这样的贺夫人年轻男子恭敬的将一束极美丽的鲜花递到她面前:有位先生在我们这里给您订了花束,按说我们应该是送到您家里的,但这位先生说了,不用送到家,打电话叫您过来取就行了。
徐千娴迟疑了一下,懵懵懂懂的接过花。
哦对了,这里还有一封信。
年轻男子将一张透着馨香的信封递了过去。
徐千娴一手捧着花,出了花店的门,在门口迫不及待的拆开了信封。
洁白的纸张上只有一句话,却足以令她心跳加速。
亲爱的婧婧,无论时间过去多久,你一直在我心里。
为了不引人注意,贺南齐坐在一辆普通的轿车里。
此刻,他心如翻江倒海。
母亲唇角边那不经意绽露出的一丝笑意,以及明显陷入回忆中的神色,在那一瞬间,深深的讽刺了他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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