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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为了一夜缠绵而冒着失去你的风险。
是送我弟弟走,不是送我走。
贺南齐思索了几秒:这也是安安的意思吗?
是的。
他不想和你一起过春节?你这个做姐姐的怎么可以这么心狠,把他一个人送到国外去?
安安更习惯一个人的生活。
贺南齐沉默,像是在思索。
顾槿妍趁热打铁:怎么样?我看贺总明显并不尽兴,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她的手再次探进去,触碰着他的钢铁。
本就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又比平常的男人更凶猛,这无疑是对一个男人最极限的挑战。
妍妍,我不想把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做成一场交易。
贺南齐隐忍着,极力压抑着体内叫嚣的欲望分子。
这不是交易,我只是不想让我弟弟看到我尴尬的处境。
顾槿妍蹲了下去,贺南齐抚着墙壁的手险些将坚固的墙面抠出五个手指印。
妍妍
放我弟弟走吧,好吗?
他低头看着下前喷血的画面,理智在一瞬间全线崩盘,你这个小妖精,我真是这辈子注定死在你手里,好,我放他走,我放他走!
贺南齐十指插进了她的发里,死命按压着她的头皮,就在即将释放的一刻,及时拿了出来,弯腰一把将蹲在地上的女人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没有任何前戏,他顺利进入了她。
他发出了犹如兽的嘶鸣,这感觉让他日思夜想,魂牵梦萦。
多少个夜晚的梦里,他梦到进入了她的身体,醒来时,却只有一床的黏湿。
价格昂贵的大床发出剧烈的撞击声,他一边驰骋一边说:你是我的,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
顾槿妍两手死死揪着床单,双退蜷缩的伸也伸不开,那种灭顶的感觉令她羞耻又痛心。
身体有多欢愉就证明了她曾有多么爱这个男人,他们在痛与快乐的边缘,沉沦着,遗忘着,疯狂着
不知被要了多少次,最后顾槿妍直接昏了过去。
身心满足的男人却怎么也无法安然入睡,贺南齐倚在床头边,端详着怀里的女人。
一声轻微的叹息落在她额头。
他想抽烟。
贺南齐说到做到,隔天一早,就安排了纪官杰将顾安安遣送回法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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