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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是饭桶吗?我让你们救人,你们就给我说这一堆没用的!
贺总,我们这几年真的已经尽力了,您自己也请了很多医生过来,他们都没有辙,你要我们怎么办?我们虽是医生,但我们也不是包治百病,我们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
贺南齐觉得一颗心被揪住了,他万万没有想到,他偶然来看一次珩珩,却是见他的最后一面。
贺家人很快全都赶过来,见到珩珩的那一刻,呼天抢地的哭声响彻了病房
他终于还是走了。
贺南齐心痛的抚住额头,看着病床上躺着的无比安详的孩子,也许这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只希望来世,你可以有一个正常欢乐的童年。
韩千喜醒来时,眼前看到是洁白的天花板。
她懵了几秒钟,赫然感觉到自己躺在被子里的身体是光溜溜的。
惊恐的坐起身,额头上掉下一块湿漉漉的毛巾,身体一阵酸痛,喉咙也痛,但她还是竭力喊了句:臆想哥!!
听到喊声,外面客厅走进来一名男人,目光兴味的打量她:臆想哥?你在喊我吗?
韩千喜本能的拥了拥胸前的被子:你,你,我不是反锁门了吗?!
他走近她,伸手递给她一个冒着腾腾热气的杯子,语气戏谑:你还好意思说,洗个澡都能把自己洗睡着。
见她扑闪着迷惑的大眼睛,他又说:我叫服务生过来拿你的脏衣服去洗,怎么敲门也不开,打座机也不接,我只能从隔壁房间阳台翻过来了。
韩千喜半信半疑,尴尬的呵斥:所以你就直接把我从水里抱到了床上?
水都冷了,难道我要放任不管,任你在里面自生自灭吗?
臆想哥没好气又意味深长的往她缩在被子里的身体瞥了一眼:放心,非礼勿视,这点修养我还是有的。
韩千喜的大脑终于在他的一系列解释中,得到了比较清晰的思路。
但是她的尴尬症真的是不好治了。
肚子饿么?下去吃点东西吧,衣服要等一会才能送过来。他指了指她床边:浴袍就在那里,我先下楼。
留下这句话,他已经转身出去。
肚子咕咕的叫了几声,还真的饿了。
韩千喜穿好浴袍,强迫症一样的把腰间的系带检查了两遍,对着镜子把头发整理了一下,又把胸前的睡袍往上拽了拽,才慢腾腾的下楼。
顺着楼梯下去,楼下居然是有一个半开放的厨房,她看到臆想哥正站在厨房吧台边认真捣鼓着什么。
过来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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