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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一定要德国回来,现在不行吗?也许你现在摊牌了,南越就不会固执的要我跟他一起了!
现在是有机会将伤害降低到最小,甚至有可能没有伤害,我不能连争取都不争取就直接放弃了他,何况他现在还发着高烧。
你总能找出各种各样的说辞来应付我,我不相信南越我也不相信你了,去德国不是三天三小时而是三个月,三个月那么久的时间你不见我也可以吗?
贺南齐抱住她:妍妍,我们还有很多的时间,我会经常过去看你,两情若是长久时,不在朝朝暮暮。
呵,在毛里求斯时你可不是这样说,我说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贺先生你说的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现在为了你的兄弟,你什么都可以变了!
我说了我会经常去看你。
不必了,我已经看透了,你不能放弃南越,那我就放弃你吧,贺南齐,我们结束吧!
贺南齐捏住她的手腕,英俊的脸赫然间扭曲成了暴怒的狮子:顾槿妍,你为什么一定要逼我,你明明知道我不可能放弃你!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你不能放弃我,那就跟他坦白,如果你说不出口,我可以替你说!
顾槿妍说完,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跑了。
凌晨一点,顾槿妍边喝酒边给秦九茴打电话,在电话里哭诉自己的遭遇。
九儿,你说你怎么那么毒舌,一下子就把我一语成谶了呢贺南齐他把南越当成宝,把我当成草,他一点都不考虑我的感受叫我去德国,三个月,三个月啊我认识他才多久
我明天就去跟贺南越摊牌我好好把这件事跟他说清楚,我求他也好,我给他下跪都行,只要他肯放过我
秦九茴听她醉醺醺的讲了半天,才慢悠悠在电话里没好气奚落一句:顾槿妍,爱得那么累,不爱会死吗?
在我看来你活该,当时我就跟你讲了这件事不能让步,你不听我的,现在倒跑来跟我哭哭啼啼了,谁可怜你啊。
一早,顾槿妍来到仁信医院,经过一晚的醉生梦死,她已经冷静了许多。
贺南越像个木偶人一样坐在床边,顾槿妍一走进来,他便露出了舒心的笑容。
妍妍。
顾槿妍微不可寻的叹息了一声,径直朝他走过去:你怎么样了?听你哥说你昨晚又发烧了。
现在已经没事了。
顾槿妍坐到旁边的椅子上,两人一时间相对无言,她有些怀念没有做手术前的贺南越,那个时候她可以无所顾忌的跟他说笑。
现在的贺南越让她觉得害怕,哪怕是一个眼神,她都怕会给他带来不必要的幻想。
南越,去德国我真的不太愿意。
我弟弟在法国读书,我父母只有我一个孩子在身边,如果我再离开家,虽然不是很长时间,但他们也会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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