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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的液体滴在红木地上,慢慢的形成了一滩血泊。
他的手指头撑在地上,用力的咳嗽着,嘴里竟然是咳出血来了。
凌翊,要不要要不要给他处理一下伤口?我是真的担心鸷月脖子上被割出那么深的一道伤,会流血过多。
到时候,哪怕没有伤到致命的位置,也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我
我心里头感觉凌翊这一次,下手有些太重了,鸷月只是有些逆反心理,没事总是要傲娇一下。
随便教训一下,也就算了。
凌翊抬起我的下巴,冰柔的问我:你怪我下手重了?
我也是不希望伤了你们兄弟和气,幽都有那个女人兴风作浪,你们在这种时候总要同仇敌忾么?我被他猜中心事,别过头去,没有直接和他对视。
他揉了揉我的发丝,低语道:我自有分寸,去拿药箱吧。
我从他大腿上跳下去,在房间里找起了药箱。
就见到凌翊从沙发上站起来,弯下腰把鸷月给扶起来,笑容依旧温缱,没有一丝怒意,知道错了吗?弟弟。
你就知道用武力解决问题,咳咳我哪怕现在迫于你的淫威,喊她嫂子。她她也是我的合法妻子,咳咳鸷月咳嗽的厉害,身躯沉重的倒在凌翊的肩头。
凌翊皱了眉头,怎么了?不过是伤了脖子,有那样严重吗?
哥,我我中蛊了。鸷月的一只手攀上了凌翊的肩头,轻轻搀扶着保持自己的身体的平衡,是那个女人干的。
为什么不早说?凌翊搂着鸷月的身体,放在床上,眉头紧紧蹙着。
他身上的一袭冰冷,早已越过了月光上的苍凉。
深邃的眼眸看不出任何情感,但我却能从中看到一丝隐藏着极深的冷怒。
鸷月这时候却妖娆的笑了,想让你和嫂子多心疼我一点,不行吗?
凌翊坐在床前都石化了,目光里的复杂更加的加重了,他低垂着头颅。发丝越过脸颊遮住了他半张脸,连我都看不清楚凌翊脸上的表情。
床褥早就被鸷月的血给浸湿了,看着有些叫人觉得揪心。
你就作吧。凌翊语气从一开始的玩味,终于是冷冰下来,充满了做兄长的对晚辈的一种责备。
当然,似乎还有一丝的心疼。
我手中的纱布已经送到鸷月的脖艮边,先将他的伤口包裹起来止血,也是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可真让人不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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