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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位都是老革命家,家里条件自然都不错,哪里会缺几条鱼吃。但正如盈芳说的,这是他们亲自钓上来的,意义不一样。而且搁这坐一天了,回家时拎着几条鱼,跟老伴儿、子女说是他们自己钓的,那种心情,跟菜市场买的完全不同。
离开的时候,夏老瞅了眼紧邻这座四合院的隔壁院墙,心里暗道:不晓得隔壁有主人没有,没的话,我去把它买下来。没准还是一个格局的,以后和干孙子一家做邻居,院墙打通,嘿,天天来干孙子家钓鱼
夏老头你想啥呢那么高兴,哈喇子都留下来了。快上车啊,就等你了。
哎来了来了,催啥催啊,又不是赶着去投胎
几辆红旗牌轿车一字停在萧宅门口。
盈芳带着警卫员进去搬太岁酒。
几位老爷子坐在天井的树荫下喝莲子羹唠嗑,眼睛却时不时地瞄里屋,心思都在太岁酒上啊。
太岁酒埋在后园地下。这院子没酒窖,后罩房那边放粮食的地窖面积小,这么多酒坛子放不下。即便放得下,搬进搬出也麻烦。可这大坛子的酒,最好放在阴凉地,且温度和湿度最好恒定。
所以盈芳密封了坛口,埋在后园隐蔽处。且埋得比较深,挖出来的时候,酒坛子沁凉沁凉的。
除萧老爷子以外,每位老爷子都分得了一坛。
轿车后备箱比较矮,酒坛子竖着一放没法盖车厢盖。
萧三爷提议要不他问街坊邻居借个板车来,回头给他们送家去。
然而几个老爷子连这么点时间都等不了,宁可座位挤一挤,也要让酒坛竖着卡在前排椅背和后排座位之间跟着他们回家。
萧老爷子抽了抽嘴角:行了行了,赶紧地走吧!看得老子辣眼睛。
老萧头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换成这酒是我乖孙女泡的,看你不颠颠地抢回家去。叶老摇下车窗怼道。
萧老爷子拄着拐杖嘿嘿笑:这假设不成立!
叶老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转头对盈芳说:丫头,谢谢你的酒了。回头我让警卫员送钱过来。
盈芳摆手说不要。
五十斤烧酒花不了几块钱,而太岁说说珍贵,一坛里其实就掰了一小块。
再者这些老革命家,都是老爷子的战友,权当攒人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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