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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疑问,这些年始终盘亘在盈芳脑海里。
她不敢对向刚坦白自己的身份,找不到人商量,就将细枝末节一条条地拆记在笔记本的不同页里,希望哪天串起来能找出答案。
嘶嘶
多日不见的金大王终于现身了,顺便猎了只肥溜溜的野兔,拽拽地扔到盈芳面前,肯定又是想让她烤给它吃。
作为回报,它又叼了只山鸡回来。
正好做叫花鸡给大家伙儿吃。
盈芳欣慰地拍拍小金的脑袋。
轰轰轰
这时,远处的天空飞过一架军用直升机,飞得不高,感觉要是站上林间最高的树梢,伸伸手就能够到。
盈芳看着直升机在东边上空徘徊了一阵,随后朝着东南方飞去,想到那个方向有省军区驻扎的部队,也就没多想。
两手各拎着一只野兔、一只山鸡回到草坡。
小李已经回来了,跟来的金毛一家正围着三胞胎讨山莓吃。
山莓是姜心柔给三胞胎摘的。
就在湖那边,还有不少呢,就是连着一大片枸橘,刺太多,没法摘。
我去看看。
手里的鸡和兔被小李接过去剖洗,烤架由福嫂看着,左右没事,盈芳挎上竹篮去湖那边摘山莓。
确实如娘亲说的,附近蔓延了很大一片枸橘丛。
枸橘多刺,因而有个别名叫铁篱寨,组成篱笆墙后枝刺交叉,很像铁制的篱笆。
是以早几年,没钱砌墙、又靠近山脚、害怕凶兽下山乱闯的人家,会沿着屋宇种一圈枸橘。
盈芳捡了根枝条,拨开枸橘丛摘了些山莓,再里面的就够不到了。倒是透过斑驳的树丛,看到了湖对岸的老茶树。
猛一拍大腿站起来。
爷爷爷爷,咱忘了件大事!盈芳激动地跑回来,把竹篮递给三胞胎,山莓不多,但够他们和金毛打个牙祭。
啥事儿?老爷子坐在树墩上看小李拔鸡毛,难得见小孙囡有这么风风火火的时候。
爷爷您忘了这会儿几月份了?
五月份啊,咋了?五月份有啥大事么?
对除了自留地就没别的农事的他们家来说,五月份貌似没什么大日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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