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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芳眼睛一亮。说到毛线,她突然想起美丽山谷里见到的野蚕,小声问娘亲:妈,蚕茧缫丝麻不麻烦?

自己缫丝?那肯定麻烦啊。姜心柔有个小学同学家里以前就是养蚕的,小时候跟着去玩过几次,看过同学父母缫丝的工序,不是一般的麻烦。

更何况现在不允许私人买卖。

你咋突然想到蚕茧缫丝了?就算不麻烦,咱们这也发不出这么多蚕茧啊。再说,这都快腊月了,哪来的蚕吐丝结茧?你别想一出是一出的。

盈芳摸摸鼻子。忘了时下已经入冬了,就算山谷里的气温要比外面来得暖和,也等不及野蚕吐丝做茧。

那就只好送点中规中矩的礼物了。就像她娘提议的,做身棉袄或是织条毛裤送夏老。

冬月下旬,外埠公社的弹棉匠再一次来到雁栖公社弹棉花。

与此同时,雁栖公社也组织了一拨懂手艺的社员,由各自生产队长带头,走街串巷地去别个公社挣外快。

等这拨队伍回来,弹棉匠也完成弹棉任务了。

不出姜心柔所料,因今年年景好,棉花产量高,家家户户分到的棉花,够给家里老小换床新被、裁件新袄。还剩一些,节俭惯了的主妇们,仔细地拿编织袋装起来,打算等明年的新棉花下来,掺着给自己或丈夫做身新棉袄。

姜心柔和福嫂就在这时候登门了。

其实她手里有钱、有票,买粮买棉花直接上县城粮站、棉站就行了。

抬出萧老爷子的名头,粮站、棉站的负责人,巴结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不卖给她。

但姜心柔想着一来去县城买总归不如在村里买方便;二来与人方便自己方便。

起初几家,是姜心柔主动问上门的。

许是一、两家成交后,欢天喜地地告诉了要好的邻居,说向刚的丈母娘,拿票问他们换棉花。那可不是没什么用的棉花票,而是肉票、布票、煤球票好多种类的票,换早了还能由他们挑。

这么一来,哪里还用姜心柔上门,附近的主妇们抱着棉花袋子自己找来了。

盈芳家再一次体验了何谓门庭若市。

棉花换到手,盈芳开始裁布做棉袄。

趁着夏老还没走,把尺寸量准确了。

夏老得知盈芳要给他做新棉袄当过年礼物,高兴得见眉不见眼。

萧老爷子莫名有些吃醋:乖囡,爷爷的棉袄也旧了,是不是给爷爷也做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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