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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这么个瑕疵,轧棉厂肯定会撤掉她的中层干部竞选资格。萧三爷幽幽道。
姜心柔一愣,继而笑道:没错,主动答应捎的包裹单都能忘记,可见工作能力着实有待提高。要是连这样的人都能选上干部,那轧棉厂的中层,可就让人太失望咯!
萧三爷勾唇浅笑:明天早起上山,逮些野味去县里看几个朋友。
再拎些海带、虾皮过去。姜心柔心领神会,我看了下,海带腌得咸、紫菜虾皮晒得干,尽管闷了几天,但好在没坏,这么大一包,就算分一半给群英寨,咱们也吃不完。
吃不完就慢慢吃,再说不还有亲戚朋友嘛。这家分半斤、那家送几两,也剩不下多少了。
那倒是。上回女婿她二婶喝了碗紫菜虾皮汤,就说代销点要有得卖,她一准买。我明儿送些给她。苔菜的话,听福嫂说,和油炸花生米拌拌吃很香,赶明要不试试?
嗯,你和乖囡看着办吧。萧三爷说着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催着媳妇儿早点睡:天热我明儿早点上山,今儿早点睡吧。
成。姜心柔飞快地叠好明天穿的衣裳,拿大蒲扇掸了掸,放下蚊帐。
没几分钟
哎呀重死了!不是说早点睡吗?怎么还
这不就在睡了吗?
萧三爷低沉的笑隐没在床板的吱嘎声中。
第二天一早,萧三爷单枪匹马上山了。
可惜,只撞上过一次成群结队的野牛,之后那片林子又恢复了往昔的宁谧,运气好也只是在返程途中逮些山鸡、野兔。
不过,倒是在向二叔告诉他的隐蔽水潭里网到了一兜杂鱼,不大,顶多就三根手指宽,拿来煎的话,得五六条才够装一盘。
但至少也是一道菜。
回到家,鱼放入水缸,一窝野兔、三只野鸡,塞进竹筐里,背去县城。
轧棉厂的厂长是他那个小迷弟的大舅子。
喝完向九和燕子的结婚喜酒,他被迷弟邀去县城喝了一串酒,认识了几个朋友。
当时小迷弟说什么但凡有用得着的地方只管找咱们,他还嗤之以鼻地想:老子谁啊!京城萧三爷!怎么可能会有这么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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