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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热,大伙儿都没啥胃口。这类时令菜,今年还是头一次吃,希望能给大家开开胃。
妈我尽快回来,宝宝们醒了你逗逗他们,迟点喂不打紧的。出门前往房里张了一眼,见孩子们睡得挺香,盈芳小声和娘亲说了句,放心地出门了。
萧三爷先一步到舒家后院,仅着一件汗衫背心,在院子里忙活开了。先是给菜地拔了草,然后拿着笤帚清理了一番鸡舍、鸭舍。
包括师傅家的在内,一共六只小母鸡,在栅栏圈起来的杂草地上悠闲地啄虫吃。四只鸭子嘎嘎地在池塘里的荷叶间戏水。
荷花有几朵开了,粉色的花瓣在阳光的照射下,衬得越发娇艳。半池塘的菱角、半池塘的荷。碧绿的叶片儿,大接小、小接大,几乎铺满整座池塘,美得像一幅徐徐展开的画卷。
看到闺女来了,萧三爷放下笤帚,卷高裤管说:乖囡你站在阴凉地别动,菱角我去摘,摘了你提回家。
盈芳哭笑不得:爸,让我干点儿活吧,再不劳动,全身上下都生锈了。
胡说!萧三爷眼一瞪,这么热的天,中暑了咋办?三个娃还等着你喂奶呢。听话,就站树荫下,别出来。
盈芳拿她爹没辙,想想很久没来这边了,便说:那爸我进屋整理仓房吧,外面的活交给您啦。
屋里闷热别蹲久了,稍微理理就出来。萧三爷喊道。
屋后经过的村民见状直抽嘴角。
心说建军家的养女福气真好,小时候有建军俩口子当心肝肉一样地疼;长大了嫁了向家小子又被那小子当眼珠子似地宠;认回了亲生爹娘,连家务都不需要沾手了。仔细想想,也就建军俩口子过世头两年、屋子被舒老太和舒家老二霸占那会儿称得上艰苦吧。如今可算是苦尽甘来咯。
村民们或羡慕或感慨的心理活动,盈芳自是不知的。她进屋来到仓房,挪开遮掩的麻布袋、蛇皮袋,掀开地窖盖,提着点燃的煤油灯,往下走了几格,检查起地窖里藏着的粮食,见没有虫蛀、也没有鼠咬,尽管是陈年谷子旧麦粒,但颗粒饱满,一点看不出已经放了一年半了。
盈芳放心地回到上面,将地窖盖搁回原处,铺上蛇皮袋,再堆上杂七杂八的麻皮袋。
这些麻袋里装的也都是囤货,一部分是留的种子,譬如黄豆、绿豆、小米、芝麻、花生等等。
有金大王派来的蛇小弟时不时地莅临督查,即使没在仓房四周放鼠药,她家也不会出现老鼠。
至于蛀虫什么的,每个袋子里都放了驱虫除湿的药粉包,定期一换,再者隔段时间由师娘帮忙拎到屋檐下透气除湿,因此保存得都很好。
盈芳从灶房找了个布袋,每样都匀了一些。
天热了,绿豆可以熬汤、黄豆磨豆汁做豆花、花生去壳后泡软了做醋花生、芝麻磨粉做点心馅儿
乖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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