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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吧。
盈芳卷高袖子,先把榆钱焯水,焯水时撒点盐巴进去,这样能保持榆钱的绿意,要不然容易熟黄。然后打了三个鸡蛋,打算先烙几个榆钱鸡蛋饼给大家当点心,完了再做晚饭菜。
喷香的鸡蛋饼出锅时,大伙儿都回来了,姜心柔抱着大宝贝,萧三爷抱着外孙女,似乎是闻着味儿进来的。
真香!福嫂你做什么好吃的了呀?
闻着像是鸡蛋饼,可又不是很像,福嫂你又研发什么新点心了?
福嫂笑呵呵地摆手解释:不是我,是乖囡。她勾了些榆钱回来,烙了鸡蛋饼。
榆钱鸡蛋饼?难怪这么香!
大伙儿一人吃了两块,连称绝味。
好吃我等下再去勾一些,一时吃不完,晒干了收起来,啥时候想吃啥时候泡软了做,就是味道可能没有新鲜的来得好。
盈芳又给他们盛了一盘出来。
二狗子跟在后头进来玩,看到大伙儿都在吃点心,转身要走,被盈芳喊住,塞了两块鸡蛋饼给他,怕他不好意思吃,说:这是给你的订金,明天的槐花别忘了啊。
二狗子自忖不是铁蛋那类一心只记得吃的小屁孩,知道盈芳这是变相给他塞吃的,忙说:谢谢芳芳姐,槐花我不会忘了的。
二狗子走后,姜心柔疑惑地问:乖囡,什么槐花?你让狗子帮你找槐花干啥?
盈芳眨眨眼:槐花做鸡蛋饼啊。味道一点不比榆钱差。
你这丫头,怎么突然对吃的这么上心了?姜心柔见状不由好笑。
哪是突然起意,我怀孕时看到家属院门前那棵槐花树,就盼着春天快快到来,老想吃槐花饼、槐花糕了。盈芳说,另一个因素嘛,想给男人整点方便又时令的点心让他带山上吃。
想到山上艰苦的条件,吃着榆钱饼也有点食不知味。
爷爷,到时咱们村里通上电,那山上呢?刚子哥他们的训练营,也给通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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