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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子也算苦尽甘来,儿子、闺女的满月酒是得好好办。你爹、你爷爷地下有知,一定会很高兴。菜色好不好的在其次,热闹才最要紧。
对对对!刚子、小芳,那就这么说定了,满月酒哪天办,提前来通知咱们一声,大家别的没有,一把子力气不缺。
这场面,好似办满月酒的是他们家。
姜心柔拉过女婿耳语了几句,向刚点点头,随即走出来说:既然叔伯婶子们这么客气,我索性把满月酒的日子定下来正月二十是个好日子,也是礼拜天,尽管咱们地里刨食的不兴这个,但各家总有上学的孩子,礼拜天不影响他们。到时大家都来,家中老小也都带来。桌椅板凳不够,咱们就分批上菜,总之像春丽婶子说的,菜好不好的不去管,热闹了就行。
中!
中!
社员们纷纷欢呼表示同意。
出了年还没怎么热闹过。
乡下地方,不比得县里正月十五还有猜灯谜、舞龙舞狮什么的。
何况他们和县城隔了条江、进城不方便,谁不盼着哪家有喜事,好让他们瞧个热闹、蹭个饭什么的。
出个力气、搬个桌椅板凳算什么?农民啥都缺,就不缺力气。
满月酒的日子一定,盈芳家便忙碌起来了。
尽管家中囤货不少,可有些还是得去县里菜市场买,譬如猪肉、江鲜什么的。家里的人忙得团团转。
盈芳抽空拉着男人说了一弄之隔的左邻想换宅基地的事。
向刚一拍脑门:差点把那块宅基地给忘了。爷爷临终前,的确和我提过这个事。只是当时年纪小,压根没想过把地用起来。去年部队分了房,你跟着我去了省城,就更不记得了。隔壁要不介意那块地邻着水渠、比较冷清,我这就找书记商量交换,省得咱们这边动土。隔壁的老屋结构和咱家差不多,也是三间。就是兄弟多,三兄弟都成家的话,屋子的确不够住。
向刚揣了两包烟,当即要去公社找书记和大队长。
盈芳一看天都黑了,喊住他:要不还是明儿早上再去吧,都这么晚了。
天黑才好办事啊。白天人多,万一被谁截胡了呢。向刚笑着捏捏媳妇儿的手,趁屋里就他们俩口子(三胞胎被无视了个彻底),勾起媳妇儿的下巴吧唧亲了一口,我去去就来,你困了先睡。
盈芳还真有点困了,回老家后,三天两头有人上门看她和三胞胎,不像月子里觉多。打了个哈欠,眼角都沁出泪渍了。
那妈和你们一块儿睡了,不等你爸了。盈芳给三胞胎掖了掖被角,自言自语。
想到白天村里几个小媳妇结伴来看她,听她自称爸妈,着实稀罕了一阵,羡慕地说她去省城待了一年,变化可真大。乡下这边可不习惯喊父母爸妈;加上盈芳这半年养胎、生娃、坐月子,养的肌肤雪白、脸色红润有光泽,和村里姑娘一比,高低立现。
羡慕的人一多,七嘴八舌的,把原因归结为当兵好、福利待遇高,当了军嫂日子逍遥巴拉巴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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