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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陈平那边,到底还是防上了向刚。
许是怕他太出色,被军区乃至总军区那边瞧上、从而压不住他的锋芒,那次事之后,就没再给向刚派过重要任务。
先是取消了向刚于国庆阅军期间一团的指挥工作,临时将他调至修路队,继而是一连串的忽视。一团的事务,哪怕陈江派给了向刚,也被陈平打了回来。
陈江毕竟只是个团长,哪够格和师长死磕啊有胆子死磕也没那资格啊。
于是在某次吃饭时,他委婉地问向刚:你是不是得罪那位了?他指指头顶,指顶头上司,要不然怎么像是要把你雪藏了似的。
向刚心里门清,多半是因为那件事,可想好了要在七一三待下去,势必得熬过这个坎。
修路就修路吧,最起码安全有保障。最主要的是媳妇儿快生了,没外出任务他还偷着乐呢。
便宽慰了陈团几句。
陈团见他毫不在意的样子,恨铁不成钢,拿筷头敲敲桌面,指指向刚说:你啊你,让我说什么好!你别不是以为我是故意来你家蹭吃蹭喝的吧?唉!得得得!算我白担心!
向刚笑着又给他斟了一小盅去年入秋酿的枸杞酒,说道:哥的好意我心里记着呢,这不我媳妇儿快生了,少点事还轻松点,要是突然派我往外跑,我才该担心呢。
陈团一想也是,小向媳妇据说怀着双胎,生产时少不了受折磨,修路队如今就在霞山附近的乡镇铺路,中午回家吃个饭都笃定来得及。铺完差不多过年,正好赶上小向媳妇生产。
这么一想倒也没觉得不好。可一想到挂着副团的职、却尽干些小兵的活,未免也太大材小用了,又免不了替向刚不公:你说的虽然没错,可唉,这事儿吧,陈师做的着实不够意思,可我们人微言轻,反映了也没用。只能等他哪天想明白了,再把你调回来。
向刚点点头。
送走陈团,回到屋里,盈芳正靠在床头翻看医书,看到他进来,坐起身问:陈团长走了?
走了,觉得你泡的枸杞酒好喝,我给他装了一瓶回去。向刚挨着床沿坐下,低头握着媳妇的手,把玩她嫩如葱白的指头,表情有点幽怨。
明明是泡给我喝的,结果都进别人肚子里了。
盈芳好笑地捶他一拳:你一个人也喝不了那么多呀。再说陈团和双英嫂子帮了我们这么多忙,理该送点给他们。你要是喜欢,今年再晒点枸杞,等米酒到了,再泡上两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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