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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老?您是有什么急事吗?方便的话告诉我也行,等父亲一回来,我就转达给他。

夏兆元想着这个事一时半会说不清,便说:急倒也谈不上,就是有个事想找他求证一下。这样吧,等你父亲回来,你让他给我挂个电话,我接下来有事可能会在X省待上个把月。他知道怎么联系我。

好的好的。

萧敬邦挂了电话,刚要回房,却见妻子站在二楼楼梯口,表情有点阴郁,纳闷地问:不是说头疼想睡了吗?怎么又起来了?

刚是谁的电话?祝美娣揉揉额角,眯着眼盯着电话机不答反问。

哦,是夏老,找爸的。

没说找爸什么事?祝美娣若有所思地问了句。

这几天她总感觉到隐隐的不安,右眼皮上下跳个不停,担心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X省那边怎么还没消息?按理说该给她反馈信息了。

姚木这个人当年没除掉,是她这辈子最大意也是最后悔的事。

但愿杜建雄有点本事,聪明地把这件事办妥了。

我问了,他没说。不过听上去应该不是什么急事,许是拉爸去哪儿钓鱼吧。

萧敬邦没察觉妻子的异样,打了个哈欠,趿着拖鞋回房睡觉去了。

祝美娣定定地看着丈夫的背影,半晌,缓缓呼出一口长气。

明天看来得往X省挂个电话了,这件事必须趁早解决、不宜再拖。

那厢,盈芳家,贺医生还在为那盅猴儿酒和向刚扯嘴皮:就分我一口吧?半盅!半盅就够了!尝个鲜嘛,你半盅、我半盅,刚刚好

向刚不声不响地拿来一个更小的酒盅,倒了半酒盅给他:就这么多。

贺医生幽怨地瞥他一眼,好小气!

分半盅,还要挑个更小的酒盅出来。不过确定自己说再多,这冷冰冰的家伙也不会再多分自己一点,小心翼翼地举起酒盅,正要往嘴里呷一口美味的猴儿酒。

蓦地,手上一轻,酒盅不见了。

抬头一看,金毛笨手笨脚地捏着小酒盅,正仰头望嘴里倒。

老子的酒啊

吱!那明明是老子的酒。

金毛朝他做了个鬼脸,蹦回阳台和金牙玩起皮球。

盈芳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见贺医生幽怨地瞧过来,忙说:对不起啊,金毛不懂事。这就给您再倒一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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