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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金直到出发前才现身,一整晚也不知道跑哪儿逍遥去了。
你要不愿跟着我们走,留下也行,我托师傅师娘照顾你。盈芳顺了顺它的毛,柔声说道。
老金呜咽一声,热乎乎的脑袋凑到她手下蹭了蹭,表示愿意跟去省城。
隐在暗处的小金不由翻了个白眼。
老家伙!一把年纪了还学发情期的公狗勾搭母狼。还学世上的渣男,始乱终弃、抛弃妻子,当心遭报应。
老金察觉到来自金大王的恶意,抖了抖身体,乖乖地趴伏在盈芳脚边。要是知道金大王刻薄的吐槽,指定跳起来嗷呜地喊冤。它哪儿始乱终弃了,明明是被狼王棒打鸳鸯。要不是它家亲爱的非要让它找个地方先避避风头,等狼王怒气消了再回来提亲,它恐怕要选择辜负男女主人了。
盈芳好笑地揉揉它的狗头:愿意走的话,带上你的吃饭家伙,咱们该出发了。
嗷呜
老金顺从地直起身,叼来自己的饭盆,还体贴地帮盈芳驼了个包袱,摆着尾巴亦步亦趋地走在小俩口身侧。
和来时一样,出示部队开具的证明后,畅通无阻地上了火车。
嗷呜
老金,别动不动学狼吼,会被人误会的。盈芳见它趴在列车窗前,对着远处的青山学狼叫,头疼地扶额。
呜老金呜咽一声,委屈地转头,拿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她。
盈芳招架不住,翻袋子找出两颗兔肉干哄它,结果这家伙不领情,扭回头,继续对着青山绿水嗷呜个不停。
周围的乘客看了发笑:妹子,你家这大狗可真聪明,表情跟咱们人一样丰富。
别不是狼狗吧?叫唤起来,和狼真像。
会不会是在和谁告别啊,我看它一直盯着江那边的方向。
盈芳也不禁怀疑,想到回来后这几天,经常看不到它身影,昨儿晚上还夜不归宿,莫非找到了志同道合的伴儿?
扭过头,小声问向刚:老金今年几岁了?那啥,会不会是找到了另一半,所以才舍不得走?
向刚眼神幽深地瞥了她一眼:虚岁有十岁了,不过比起同年土狗,体能还算强悍,那方面需求旺盛,生崽子也不是没可能。
什么没可能?她问什么了吗?
盈芳瞪着他一时无语。
向刚轻笑:好了,老金聪明着呢。它都不愁,你愁什么?据他所知,老金即便是壮年时期,这方面也是兴趣缺缺。年老了可能性就更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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