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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却在这一刻满足低笑,鬼知道在笑什么。

困的话再睡一会儿。

废话!她才睡多久啊,被他放过的时候,村子里的鸡都相继开练嗓子了。老金估计已经熟门熟路地上山溜达回来了。

说困那都是轻的,只想睡上三天三夜。

没人打扰地饱睡一觉后,盈芳在被窝里伸了个懒腰,睁开眼,隔着碎花窗帘透进来的日光,都亮得晃人眼。

伸出白皙的胳膊,够到床头柜上的石英钟,拿到眼前一看,得!这下要被师傅师娘嘲笑了,她居然一觉睡到了大中午。

整个近山坳,想必找不出这么贪睡的懒媳妇吧。

拍了拍脸颊,撑着身子刚要坐起,房门吱呀开了,向刚一手端着茶盘、一手提着茶壶走进来,见她醒了,抬了抬手里的茶盘,含笑道:饿了吧?正好赶上吃饭。

盈芳的俏脸羞窘。这人,到底是不是在嫌她懒啊?

男人搁下茶盘,将茶壶里的热水倒进澡盆,转过头问她:你要擦个身子起来吃,还是吃了再洗?怎么了?脸这么红,是不是闷被子里睡了?

他长腿一迈,坐到床沿扶着她说:别这么坐着,当心着凉。这边的温度比省城低。

见她睡傻了似的怔愣着不说话,男人干脆给她套上毛衣、穿好夹衣、扣好扣子,抱她来到后半间,拉上布帘,看那架势像是要帮她洗。

盈芳囧地从他膝盖上跳下来:我自己来。

可身子酸软无力,哪里站得稳,没等男人拉扯,自动自发地软回他怀里。

男人笑了一声,伸出胳膊让她扶着蹲好,另一手拿干净的毛巾沾湿了热水,给她清洗。

盈芳羞得已经不敢看他了,头垂得低低的,任他动作轻柔地洗好、擦干,然后抱她回到床上,从里到外给她穿妥裤子。

吃饭吧,肚子还不饿?向刚端来茶盘,大碗盖小碗,装着大白米饭,饭上铺着油汪汪的野菜炒熏肉。

在她吃的时候,向刚又盛来了一碗熬的汤汁呈奶白的鱼汤。

盈芳诧异道:哪儿来的鱼?

山上抓的。向刚笑瞥了她一眼,你不是喜欢鱼吗?我抓了很多,分了些给师傅,其他的养在水缸里,晚上想吃红烧的还是清蒸,你说了算。

盈芳经他一说,也想到了后山的潭水以及潭里的鱼,喝了口鲜美的鱼汤,舔了一下嘴唇不甚确定地问:带鱼上火车,不知道方不方便。

拎个水桶就能搞定,没啥不方便的。哪怕她不说,向刚也有这个想法。实在是,兜里没票,想吃上一顿肉不容易啊。

盈芳吃过早中饭,出来看到屋檐下水缸里的鱼,傻眼。

这么多!

两人合抱的大水缸里,黑压压都是鱼。看着都起鸡皮疙瘩了。

我和小王、小木一起上的山,中午烤了一大盆,还剩这么多。所以你敞开肚子吃,吃不完咱们打包走。向刚笑着走过来说,书记、社长还有二婶子家,一家给了四条鱼、半只山鸡。往后,家里还得劳烦他们多看顾着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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