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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很了不起了好伐?!才几岁啊,就个二十出头吧?
可不,这么年轻就当上营级干部了,祖坟冒青烟了
社员们围着向刚那副营长的干部身份如火如荼地议论开了。
周委员,这下可咋整?红小兵们都不傻,到这地步,都知道坏了,今儿这任务怕是夭折了。
走!先回去再说!周新国实在想不出应对法子,干脆拿恶劣天气为由头,说回到县里就跟领导汇报,具体给什么说法,由领导决定。
砸错门、搜错屋了,好歹跟人道个歉啊。人群里不知谁吼了一声。
大伙儿都会过意:对对对,必须道歉。先前不是他自个儿说的嘛!
周新国咬了咬后牙槽,脸色铁青地朝盈芳所站的方向草草地鞠了一躬,囫囵说了句对不起,是我们搞错了,随即领着红小兵撤了个一干二净的和来时的趾高气昂不同,走时带着那么点狼狈。
噗嗤不知谁带头,大伙儿哄堂大笑。
行了!没事就好,雪越下越大,赶紧都散了吧。回去后检查一下自家屋顶,有情况趁早修,别等出事了才哭。书记手一挥,喊了句解散。
大伙儿安慰了盈芳几句,都各回各家去了。
胡家小儿媳见事情到最后竟没有朝着她预期的方向发展,反而是红小兵落了下乘,咬牙切齿地骂了句这样都能逃过一劫,命真大,气哼哼地回家去了。
二狗子娘若有所思地盯着她背影瞧了半晌,才定了定神,回头朝舒家看了一眼,瞄到那扇被拆得七零八落的门板,眼神黯了黯,几次想要抬脚走过去,可看到盈芳身边围着不少人,抿抿唇回家去了。
娘啊娘啊,芳芳姐是不是胜利了?二狗子看到他娘回来,咋咋呼呼地问。
他适才破了一小洞的棉鞋踩湿了,被他爹揪着耳朵拎回了家,家里没有多余的鞋,只好坐在火盆前烤火,顺便烤鞋。想等鞋子烤干了再出去,哪知他娘回来了。
嗯。二狗子娘闷闷地应了一声。
咋了娘?你不高兴啊?还是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去揍他!二狗子有板有眼地挥拳头。
二狗子娘没好气地秃噜一把他的脑袋:收起你的爪子,别挥来挥去的。不就看了两本小人书么,真当自个儿是大英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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