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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人互相掐着脖子、扯着辫子,扭成一团。
男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齐齐吞了口唾沫。
艾玛啊,平时一个两个瞧着都挺温柔、善解人意的文艺姑娘,打起架来竟然不输泥地里翻滚的汉子。
咳。向刚莫名想笑,撇过头,握拳掩唇轻咳了一声。
这时,清苓气喘吁吁地跑来了。
你怎么也来了?向刚讶然地挑挑眉,随即把她拉到一边,免得受那俩女人的战火波及。
我清苓正要解释,看到院子里的一幕,吃惊地张大嘴,她们俩这是在干嘛?
打架啊。向刚笑了,说起来,这事儿还跟你有关。
清苓狐疑地看他,怎么就跟她有关了?她这不才来吗,心跳都还没稳呢。
过来我跟你说。向刚拉了她一把,避开其他人,绕到后门进了家。
听说你前些天去省城了?
是啊,这不卫生院缺药材,书记派我去出差。清苓如实回答,甚至不用向刚问,火车站捡了个孩子的事也竹筒倒豆子地全说了。
听完,向刚扶额失笑。
原来是这样。那余下的多半是杜亚芳胡乱捏造的了。
不过,他俊眉一挑:怎么能让不相干的人随便进我们家院子?
他用我们,清苓心里一阵甜蜜。
你说军达啊?那是社长的小儿子,你不认识他了?他说在你家后院发现了一种草能染色,求我让他待一会儿,拔些草回去。我想着院子里除了两只鸡,没别的值钱东西,你那屋还有仓房都上了锁,放心的很,就让他来了。哦对了,他还帮你摘柿子呢,忙了一早上,这个人情得你自个还啊,我可不还。
向刚搞灵清来龙去脉,哑然失笑:行!我还就我还。他还不乐意她还呢。
抬头看到冯军达晾在桂花树杈上的小布条,抽了一下嘴:这小子!真把咱家后院当他自个的地盘了?
清苓也笑,末了发现布条上的颜色似乎是刚染上去的,惊喜道:真像他说的,这草能染色啊?别说,颜色还蛮好看的。回头我也试试。
就这草吗?向刚捡起地上散落的几根平时绝对不会多看一眼的杂草,要是真有这用途,以后不用费力锄草了,就让它们长在这儿,要不干脆把这个角落圈起来,插几根竹竿搭个矮篱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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