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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刚含着笑打量了她一眼,说:刚刚才到。这不听二婶说你今儿上工,先过来看看,好像胖了点嘛。
打从上回见面至今,其实也没多长时间,但感觉好像过了很久。也许是这丫头没心没肺的笑太喜感,也或许是她写信的方式太特别,又或许是她亲手车的衬衫、缝的鞋垫,如网一般、渐渐地拢住他几乎全部的念想。
总之,相处不到半年,她已然在他心底深处安家。
傻了啊。向刚见她表情愣愣的,好笑地抬手戳了戳她的额头。
啊?哦!清苓被他戳回了神,对了,你过来时,有没有碰到许丹?
谁?
许丹,和我一起上工的知青。
向刚对雁栖公社的知青,没一个有印象的哦,也不是一个都没有,那个姓林名杨的,哪怕托家里的关系调回京城了,他也还深深地记着咧。情敌神马的,是个男人都会耿耿于怀的好吧。
哎呀算啦,你进去跟师傅说话吧,我出去一下就回。
清苓话音刚落,就见向二婶急冲冲地跑来:刚子!你领导打算安顿到哪儿啊?我记得你家里能睡的就一个铺,住不了三个人吧?临时搭也没那么多床板啊,其中一个还是女滴艾玛啊,差点把那女兵得罪了我说你这孩子,带人来咋也不吱一声,还把人撂那儿自己走了
我领导?向刚听糊涂了,我没带谁来啊,就我一个,哦,还有这个兄弟。
转身,从门外拖进一条足有半人高的大狗,笑着对清苓说:这就是我上回和你说的退役军犬,立的军功不比我少哦,你叫它老金就好。
老金。
这可真巧,小金、老金,她家的宠物都是金打头。
不过清苓很喜欢这条大狗。瞅着多威风啊,都不需要对人旺旺吼,只消一个眼神,就能吓跑做贼心虚的人。
清苓蹲下身,欢喜地顺了顺它的背。
尽管老了,但那一身服帖又不失霸气的毛发,无不细说着它曾经的威风凛凛。
老金感受到清苓的善意,何况又是主人介绍的,想必是未来的女主人,表示友好地蹭了蹭她的手心,昂着狗头老享受了。
清苓越看越喜欢,越看越中意。大狗好啊,这么大一条狗留在家里,看谁以后还敢翻她家院墙。
火车站允许它上火车吗?这么大个家伙,万一在火车上闹腾,不得把乘客们吓坏啊。
本来是不允许的,这不,开了个证明,就通融了。
向刚拍拍胸前的口袋,那里躺着一张军犬领养的证明,不仅戳了部队的公章,还加盖了老首长的私章,火车站有意见也不敢提啊。
清苓笑眯了眼。
哎呀我说你们小俩口,闲话不能等回头再说?处理正事要紧啊!向二婶看急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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