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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魏郯含住她的下唇咬了一下,力道不重,微微的刺痛。
嘶陆时语娇气地哼唧,声音糯糯的,疼你是属狗的吗?
不许。
不许夸别的男生。
魏郯屈起手指,从她的唇角向上,慢条斯理滑到眼尾,最后停在太阳穴的位置。
你的眼里心里只许看我想我!
好不好?
他说话用的是低哑的气音,却一字一顿说得清楚认真。
陆时语觉得自己还是不够了解魏郯。这人看着沉敛稳重旷达,谁知道还有这样病娇偏执的一面。
换位思考,如果是魏郯在她面前夸别的女生如何如何,她也得炸。
可是长嘴是说话的,又不是咬人的。
霸道的语气,强势的话语,带着极强的侵.略意味,但他黑沉的眸底深处似乎藏着一点忐忑,一点期待?
行吧。
语哥一如既往惯着你!
她双手攀上魏郯的脖颈,踮起脚凑近,亲在了他的唇角。
好!她答应。
魏郯喉间溢出一声满足而愉悦的轻笑来。
有那么一个人,将他心底最阴暗最自私的占有欲勾了出来,而他非她不可,想要纠缠她一生一世,绝对不容许别的男人接近她。
他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
魏郯看着她的嘴唇,关心地问:还疼吗?
夕阳的余晖映在他脸上,为他镶了一层橙红色的毛边。朦朦胧胧,柔和了他脸上的棱角和眼中的清冷,看起来像一只大型犬科动物,乖巧而温顺,和刚才恨不能将她拆吞入腹的狠厉样截然不同,简直不是一个人。
陆时语瞪他一眼。
*
十一七天假,天天宅在家里种蘑菇,实在浪费大好的黄金周。本来高考之后,陆时语就想着来场说走就走的毕业旅行。哪知计划不如变化快,因为魏郯提前报到,她都没来得及将计划说出口就搁置了。
寒假因为春节的原因,他们肯定都要陪爸妈和家人。而明年暑假魏郯又要去航空大学进行跳伞、射击、野外生存拉练等飞行员必修的军事课目训练,为第四年的航空飞行打基础。
所以,明知道十一哪哪都是人,但陆时语还是将提议说出了口。
魏郯是不大喜欢在这样的公共假期出门的,不过想到和香香软软的女朋友单独旅行,还真是前所未有的体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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